想到姜似那句“宁肯嫁给任何人也不嫁给他”,郁谨就心口疼。
郁谨对着气得半死的五皇子微微一笑:“本日弟弟很复苏,可不能依着五哥混闹。”
这里离东平伯府本来就不远,正如他在雀子胡同的民宅,是他初回都城就迫不及待选中的处所。
郁谨笑着点头,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五哥谈笑了,兄弟之间如何能自相残杀呢?你这个发起我不能承诺。”
郁谨摆出茫然又无辜的神采:“不美意义,我记性不大好。”
郁谨仿佛没看出来对方的恼火,笑吟吟问:“五哥来这里干甚么?这仿佛离鲁王府远着呢。”
五皇子自知讲错,凶恶瞪着郁谨:“老七,你本日是不是还想打一架?当日你无缘无端砸破我的头,这笔账还没和你好好算呢!”
那一丝游移几近未曾呈现,姜似再次点头:“是。”
“我呸,当日你用酒坛子砸我的头,如何不想着与我是兄弟了?”五皇子气得神采乌青。
瞧着五皇子乌青的神采,郁谨微微一笑:“呃,本来是大哥。”
姜似看着他敏捷的行动,标致的眼睛眯起。
独独回绝他!
走出院门,刺目标阳光照过来,把少年惨白的脸颊映照得有些透明。
五皇子把扇子一收,嘲笑道:“老七,别说这些废话,你可敢与我好好打上一架?先说好了,这一次不管谁吃了亏,都不能去父皇那边告状!”
明天如何会撞见这个王八蛋,真是倒霉!
这个狠心的丫头,她明显对他成心,却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回绝他?
“你――”五皇子伸手指着郁谨,气得七窍生烟,“人话大话都让你说了,我――”
方才还吐血,现在却能跳起来拦着她,以是他又在骗她?
“没人问过我。”
走出冷巷,穿过街道,哀乐声时不时飘入耳中,是永昌伯府在治丧。
身侧的人死命扯着五皇子的衣袖:“王爷,慎言啊!”
“等等!”
郁谨起家,拦住了姜似的来路。
这的确是奇耻大辱,他平生第一次被人往头上砸酒坛子,然后不但没从父皇那边获得爱的安抚,还被罚去宗人府面壁,这事他得记一辈子,祸首祸首他得恨一辈子。
说话的男人二十出头,穿戴面子,一副浓眉大眼的好样貌,恰是五皇子鲁王。
五皇子手摇折扇,眼底含着肝火。
五皇子捂了捂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