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儿,如何不走?”
“小牲口,你跑得快是不是还挺高傲的?”姜安诚好不轻易才停歇下来的肝火因为姜湛这句话又被扑灭了。
姜似此时心中亦酸楚不已。
小女儿从小就与他不甚靠近,他还是第一次被女儿用这般等候的目光看着。
父亲沉默着,分开时的背影仿佛老了好几岁。
阿蛮仓促进屋:“女人,老爷正在打二公子呢。”
她还记得父亲返来后听闻此事暴跳如雷,乃至与祖母吵了一架,然后便来问她的设法。
安国公叹了口气:“那好,明日一早你就去东平伯府走一遭,好好和人家说说。”
“小牲口,你乐意钻狗洞也就罢了,有没有想过万一有贼人从狗洞出去如何办?”
“那狗洞已经堵上哩,儿子今后包管不从那边走了。”
父亲担忧得真有事理,昨夜他就被贼人拿砖头攻击了呀,但是这事千万不能说!
夜里,季崇易建议了烧,急得卫氏一早晨没睡安稳,转日一晨安国公世子夫人郭氏前来存候时便对她道:“昨早晨产生的事想来你也传闻了,东平伯府那边你就代我走一遭吧。”
现在她不但要挽救兄长的性命,还要让害死兄长的人获得应有的奖惩。
郭氏听了卫氏的交代,心下虽有几分难堪却不敢推委,忙去安排。
“走了。”姜似提着裙角跟上去。
当时候,她很天真地说:“难不成女儿还比不过一个死人?好好的婚事退了,父亲能给女儿寻一门更好的婚事么?”
“老爷,莫非你还看不出来嘛,三郎大了,有本身的主张了,不是靠棍棒管得住的。我们如果不准他和巧娘在一块,他真有能够再做傻事。”卫氏说到这里抬手拭泪,“如果三郎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
她当初多不懂事,嫌弃父亲没有本领,不像隔壁邻居永昌伯那样立下大功绩使家中爵位持续下去,害她受人轻视,却忘了父亲对她的心疼是无价的。
“父亲,四妹,等等我啊,我也去。”
姜似对着姜湛略略屈膝,“二哥,你还好吧?”
宿世时的这一日朝晨安国公府就派世子夫人郭氏来讲两家婚事提早的事,当时候没闹出兄长钻狗洞被发明的事来,父亲一大早就出去了,祖母没等父亲返来筹议便应允下来。
两个丫环不约而同想到这一点,对安国公府三公子季崇易更加愤恨起来。
“老爷放心吧,这件事我会措置好的,我们先出来看看三郎吧。”
姜似见状开了口:“父亲――”
东平伯府共有四位公子,除了四公子年纪尚小仍然住在后院,其他三位公子在前院全都安排了伶仃的院子,姜湛便住在听竹居中。
大郎媳妇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让她走这一遭已经给足了东平伯府脸面。只要抓紧把姜四女人娶过门来,这场风波便算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