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柴房中的姜似:“……”
阿蛮还算机警,刹时贯穿了郁谨的意义,拔腿跑了。
等等,姜二公子说的功德不会就是二牛在人家迎亲时闹场子吧?
姜湛正感慨着报恩力度不敷,柴房那边俄然响起女子的尖叫声,紧跟着木门一开,阿蛮就捧首冲了出来:“有老鼠啊――”
姜湛刚才甚么都没看清就被二牛扑倒了,恰是因为如此,阿蛮固然穿戴男装,那声尖叫却让他肯定了是女子。
姜湛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杀气腾腾往树根那边冲:“二牛,我要宰了你吃狗肉!”
留在柴房中的姜似已是目瞪口呆。
“不消劳烦余公子。”姜似判定回绝,见郁谨一脸受伤的模样,半点没受那张俊脸利诱,淡淡道,“被人瞥见也不好说。”
“咦,余七哥,明天二牛那么做该不是你叮咛的吧?”
肉源少,酒楼里的牛肉代价就不是普通人吃得起的。
“我送你归去吧。”
郁谨轻咳一声,伸手一指大门。
见阿蛮跑没了影子,二牛终究大发善心松开爪子,慢条斯理走到树根处接着吃牛肉去了。
这一刹时,“惯骗”郁谨同窗都忘了反应,心中只要一个动机:姜二定会恩将仇报吧?
龙旦不由咂咂嘴。
余七哥这里他来过好多次了,可没见过丫环婆子之类的,莫非说那女子是余七哥相好的?
郁谨明显也没推测会呈现这类不测,稍一愣神后立即一指柴房:“先躲到那边去!”
“碰到我二哥呢?”姜似反问。
郁谨愣了愣,很快沉着脸对一旁看热烈的龙旦斥道:“今后不准带女子返来混闹!”
“犒赏二牛?”
“哦,那小子是你表弟啊――”姜湛俄然瞪大了眼,“等等,余七哥,你与安国公府有亲?”
郁谨忙把姜湛拉住,一脸诚心道:“姜二弟,你曲解了。”
龙旦:“……”他有一种以下犯上的打动如何办?
此人最爱乱来人,宿世以商户子余七的身份把她当傻瓜哄,现在又把二哥哄得晕头转向,且看他现在如何解释。
郁谨神采一滞。
“汪!”
“对了,余七哥,方才从柴房里跑出来的女人是谁啊?”
糟了,肇事了。
姜似还没揣摩过来,就被阿蛮一阵风般拉进了柴房里。
大周制止杀耕牛,除了老死、病死、不测死的牛,健安康康的耕牛如果被杀是要挨板子的。
姜似不肯多争,点头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