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无事,”姚太医说着,“我见王妃娘娘有缘,倒是想把这一身医术倾囊相授,可贵有缘人。”
“王妃,王爷,”阿谁太医看着司夏和木双笙,神采看着有几分严厉,“箭的毒倒是好解,皇宫内里奇特的药材倒是有很多,只是……”那位太医说着,有些难堪,“现在,下官最担忧的就是如何拔出安宁郡主的箭,此箭再往下三寸就是心,下官不敢。”
“既然如此,”司夏看着面前的姚太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宿世没有学医,倒是在这上面吃了很多暗亏,当代重来,她早已立下决计要把医术练起来,只是苦于不得法,现在倒有这一名徒弟,倒是极好的。
木双笙和司夏只能退出去,看着不竭进收支出的人,手里端着是一盆盆染血的水,司夏看着,只感觉心惊,手不由得渐渐抓紧了木双笙的手,木双笙的眉头微微皱着,却没有出声提示,看着已经变得有些青色的手,忍停止指的痛意,木双笙细声安抚着面前的司夏,乃至用手悄悄拍着司夏,“别担忧,会好的。”
“是。”一名侍卫应着,退了出去。
“……实在,下官是想问问王妃娘娘,是否有兴趣跟从下官学习医术,看王妃也是对医术颇感兴趣的模样,”姚太医说着,看了司夏一眼,“实在,下官只是怕后继无人罢了。”
“姚太医谦善了,”司夏听到这话,终究放下心来,“不晓得您有甚么想要与我说的?”
“筹办好热水,剪刀,酒精,银针我自带着,”声音固然听着有些衰老,但是还算是中气实足,司夏看着面前这一名能够当她爷爷的人,心稍稍安了一些,“闲杂人等出去。”声音带着几分峻厉,姚太医看了司夏一眼,“你之前学过医术,为何身上有淡淡的药香味?”
司夏如果晓得忍冬的心机,怕是又要笑笑,安宁也有本身得不到的东西,这人间本就没有甚么过于美满之事,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自古的事理。
“下官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