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一件件解下,西李捂着脸,不晓得是不敢看良臣,还是不敢看本身。
朱常洛当真是感觉委曲,眼泪和在眶里,就先前太子妃还和他提了娘家负债的事,他这太子倒是一文钱都拿不出。再看弟弟那边,任他朱常洛再如何心平气和,再如何与世无争,他也痛,也怨。
………
“对了,另有田,一次就给四万顷!四万顷啊,那是多少地步!当年潞王叔就藩,也不过是四万顷,老三凭甚么跟潞王叔比!”
他开端不端方起来,抱着西李的双手乱摸。
都听信了他的大话,从了他,他就不能等等?
朱常洛口中的潞王叔是太后的儿子,也是他的亲叔叔朱翊镠,就藩在河南卫辉。此次郑贵妃鼓励皇爷效仿潞王例,也赐了四万顷庄田给福王,摆了然是和太后较量,偏皇爷还承诺了她。
“讨厌。”
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份,良臣再是胆小,也不敢真在这外殿将西李正法。他将手从西李怀中拿出,然后拉着西李往内殿去。
大街上看美女,人生一大乐事也。
……
西李用羞羞的铁拳锤了良臣一下,良臣正要和她逗乐时,西李却仿佛换了小我似的,神情一下冷了下来。冷得有些吓人。
非猴急猴急的,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可不是么,要不是我娘每次都护着我,真不知叫那些恶棍占了多少便宜呢。”西李说着看了眼本身胸前,撇了撇嘴道:“你可知,小爷就是喜好我如许,那些贱人生了娃,也是干瘪瘪的,怎能和我比。”
一个往外推,一个冒死往里伸,几个回合下来,西李认命了,随良臣去了。
但是夜长梦多的事,良臣可不干,谁晓得西李沉着下来会不会忏悔。
“不成以,天气还早…”西李都快说不出话了,那滋味说疼吧,不疼。说痒吧,有点。说酸吧,也像。
唔?
说是贤人附体,也不为过。
“我不但要和娘娘心连心,也要晓得娘娘的内心有没有我,更要娘娘今后总想着我。”良臣大胆上前,将西李搂入怀中,贴着她的耳边根子吹了口气。
正要猴急上去时,西李从指缝中暴露调皮的眼睛,对着良臣眨了眨,然后羞道:“你谨慎点,我有孕在身。”
西李身材绝对是美人级别,良臣看得眼直,赞了一声:“娘娘这身材,可真是美死人,我第一目睹到娘娘时,就惊为天人。”
一块钱起步,我情愿被你们斥责一万次!
西李语气近乎要求,只想良臣到夜里再做。
西李说的这事,立时勾起良臣对宿世的回想,并且当代他这身材的前仆人仿佛也常干这等无聊事。
“就你嘴滑。”
等入夜了,吹了灯,还不是由着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良臣铁了心要顿时拿下西李。
我又不会食言。
王安能说甚么,只能暗叹一声。
“好了,别看了,还不把衣服给我拿来,跟个木头愣似的,你们男人啊,都一个德行,吃完抹嘴不管人家。”西李仿佛个小媳妇般。
良臣嘿嘿一笑:“小爷一样不是我。”
嗯,越大越好。
“大伴,你说,你说说看,父皇对老三是不是好的有点过份了!”朱常洛越想越是恼火,重重一拍桌子,“高淮、马堂、陈增那些人在外收的税钱竟然都赐给了老三,当年查抄的张居正产业、扬州到承平沿长江的冗赋、四川全省的盐税茶税,也都给了老三。我还传闻,别的另有一千三百引的淮盐,照这么下去,老三那都比皇宫还要富有呢!到底他是太子,还是我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