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亦都和何和理一怔,奴尔哈赤没有吭声。
“就算是如许,也不定要杀了老三吧?”与额亦都他们同来的,但自始至终一向沉默的穆尔哈齐开口了,他与舒尔哈齐来往最多,念着兄弟情分,实不谦让大哥杀他。
何和理和额亦都此来是代表赫图阿拉统统人向奴尔哈赤谏言,诛杀逃至黑扯木自主的舒尔哈齐的。
……
不是哭穷,真是穷,求个订阅。
这三人都是奴尔哈赤信重的大臣,何和理和额亦都是刚从赫图阿拉过来的。
“汗王,不能啊!”
奴尔哈赤无法,只得罚了常书白银一百两,撤去纳奇布牛录一职。
几百里外,广宁中左卫所,魏良臣打了个哈欠,然背面疼的看着一帮子围着他的百姓,非常为莫非:“诸位父老,你们听我说,辽东久旱无雨,大师伙该当想体例兴建水利,引水过来,如何能拜那城隍庙求雨呢?再说,我虽是朝廷命官,可那城隍爷也一定卖我面子啊?”
作者注:赫图阿拉为明朝称呼,建州自称为黑图阿拉城。
“旁人只觉得三贝勒同常书他们情逾骨肉,这才代他们请罚。可主子觉得,常书他们如果未得三贝勒点头,如何敢那样做!以是,汗王,主子觉得,这是三贝勒早就对汗王离心的证据,他替常书他们讨情,也是在拉拢民气!”费扬古道。
“他跑不畴昔。”
乌碣岩大战时,舒尔哈齐带领五百人马,同常书、纳奇布等停在山下,畏缩不前。战后,奴尔哈赤要将常书、纳奇布正法,舒尔哈齐却要求代他们受罚。
……
努尔哈赤沉吟半晌,叹口气说道:“李世民的故事,本汗是传闻过的,只是他是被逼得万般无法,才不得不反击,可我与三弟还没有势同水火,不至于动刀拿枪的。现在建州初定,恰是用人之际,三弟很有才干,我不忍心伤他,还是再看看吧。”
我年纪大了,扮不了女装大佬。
“大哥,老三此人赋性不算坏,这些年也立了很多功绩,我看他被削了兵权后,也当是知错了。我传闻这些日子他在黑扯木整天酗酒,声色犬马的,仿佛没多大的野心。再说,武尔坤已经伏法,老三手底下没有能人,不如,就留他一条命吧。”
“汗王,手足之情固重,然三贝勒已经叛我建州,为明人所用,今若不除,则我建州必为之一分为二。届时,汗王三十年尽力,必一朝成空!”
费扬古游移了下,上前说道:“汗王,黑扯木阿谁处所,地处浑河上游,山高林密,距叶赫不远,离明军重镇铁岭也近。主子不知汗王是否下定决计,但汗王若想诛杀三贝勒,行动需快,不然,主子恐怕三贝勒会跑到明军那边去。”
“三贝勒现在手中没有了兵权,晓得难以与汗王对抗,天然到处哑忍,不敢有涓滴的马脚。”额亦都顺势道,“汗王,有一次,哈达人给我们送礼,汗王要三贝勒招乎他们。可在席间,三贝勒却乘着酒兴对哈达人说:‘我们兄弟俩一样请你吃酒,你们哈达人给我们兄弟俩的礼品却不一样,是何事理?我们兄弟俩一母同胞,原不该该有高低之分,朝廷承认我们兄弟俩的身份都是建州都督,你们却要不依朝廷么?’吓得哈达人连续声说不敢。当时,主子只觉得三贝勒权位与财物不能与汗王平分秋色,心存怨气,借机发作罢了,并没有多想。现在看来,这是三贝勒早就想超出汗王自主了!”
奴尔哈赤扫视一眼几个主子和二弟,摇了点头,“老三的事情,先放一放。眼下有桩事更急,朝廷派了个使者要来我建州,说是为高淮欠款的事来,这件事,你们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