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这话应当我问你才对。”邓贤嘿嘿一笑。
张炳也皱着眉头,但他没拉潘小郎君往里躲,因为他晓得来的是甚么人。不管对方和这帮锦衣卫有甚么冲突,都不会殃及他这大内之人。
见状,邓贤也不再假模假样,挑开说道:“王兄,明人不说暗话,临清的事归我们东厂管了,你如果给我面子,还请动员部下归去。他日,我必做东,请你和弟兄们喝几杯。”
“我若这么归去,只怕上头饶不过我。”
张炳第一个扭头去看门口的锦衣卫,他觉得来的能够是这些人的火伴。
见王曰乾不为所动,邓贤目中闪过一丝不快,冷冷道:“这么说,你们锦衣卫是铁了心要插一杠子了?”
接过画像一看,邓贤猛的昂首,指着那瘦子喝了一声:“拿下此人!”
无法之下,良臣便想靠在墙角打个盹,这刚闭眼,远处官道上传来马蹄的声音。
只是,骨子里看不起那帮锦衣卫,潘小郎君却没胆量上前偷听人家说话,更不敢怒斥几声,在这荒郊野岭留下“少年郎痛斥鹰爪孙”的豪杰事迹。
庙中的人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环境仿佛不对,顿时又严峻起来。
见状,几个锦衣卫都很严峻,不约而同看向他们的头。
“没有上头的号令,王某不敢就此归去。”
王曰乾没有回应,只是微哼一声。
“笑话,我锦衣卫又不是泥人做的,能出甚么事。倒是邓兄你,可要三思而行,别被人当了替罪羊。”
何况,人鹰犬又没招他惹他,潘小郎君没事理出这个风头。
“你!”
因为门口被锦衣卫的人占着,庙中世人谁也不敢再往门口凑。
“画像!”
闻言,几个锦衣卫都是微一点头,默不出声的散在两边,只是个个倒是紧握刀柄。
庙中过于温馨,让良臣有点不适应,感受仿佛被人扼住脖子,有点堵塞。他想站起来活动活动,伸展一下,却怕惹来锦衣卫们的观注。毕竟,几十号人都坐着,就他一个站起来,实在是有点显眼。
“是有七八年了。不过东厂事多,你又朱紫事忙,那里还记得我这小角色。”
那锦衣卫首级阴沉着脸,摆了摆手,平静叮咛部下道:“莫慌,撞见便撞见,有甚么打紧。”
城门失火,可有殃及池鱼的事理。
几个离门口过近的从速今后挪去,虽不晓得产生甚么事,但门口这几个锦衣卫剑拔弩张的气势,明眼人一眼就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