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翻开!”
良臣最担忧的事情还是产生了,奴尔哈赤借着瓜尔佳这事来操纵他了。内心一阵发苦,他想到了开首,却没想到末端。
良臣很想白奴尔哈赤一眼,何如,硬憋着了。
或者说,款项与美色并重,威胁与利诱共存?
“噢,对了,六堡的事,还请副使在天子面前替我建州说几句公道话…想我建州为国守边,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现在人丁渐多,地盘却希少,粮食更是不敷,若无六堡,势难保持。”
难不成老夫你想逼嫖为良不成?
甚么叫姜是老的辣,甚么叫见缝插针,甚么叫把好事情功德,这就是了。
眼下,他魏舍人但是在人黑脸老夫的地盘上,并且,前不久方才“误杀”了人家的儿子。
奴尔哈赤搬出天子来,良臣吓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刚才的心气劲无影无踪了。
内里,竟是摞着一层又一层的黄金。
他想做个豪杰,成果最后却有能够反成了个汉奸。
瓜尔佳氏的吸金大法再好,他也不想梅开二度,更别说带走了。
良臣受不了了,奴尔哈赤摆明当他是手内心的泥巴,肆意搓揉啊。
买卖不成仁义在,黑脸老夫你真当小爷这是孀妇收留所了!
可惜,奴尔哈赤不给他任何辩白推委的机遇。
“如此便罢。”
“没有筹议。”
奴尔哈赤很对劲魏良臣看到黄金时的反应,挥手叫人将别的三个箱子也翻开。除了第二个箱子里摆的也是黄金外,别的两个箱子里堆的都是东珠和人参,另有很多透着光芒的宝玉。
奴尔哈赤甚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岂会叫这毛头小子吓着。他也好,废话不说,大手一拍,怒道:“那好,本督明日就上书朝廷,请天子为我建州做主,倒要看看你姓魏的有多大本领!”
赤裸裸的威胁,没有任何还价余地的威胁!
“这件事不成能,都督死了这条心吧!”良臣“霍”的一下站了起来,仿佛不消这个行动不敷以显现贰内心的果断一样。
“唉,人各有命,强求不得。”奴尔哈赤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俄然朝外喊了一声:“抬上来吧。”
“那就要看副使大人是否想明白了。”奴尔哈赤哼哼一声,都不正眼看良臣。
干了就干了,你想昨滴?
良臣苦啊,奴尔哈赤明显清楚禇英府上的事,他这是要把事情坐实,把瓜尔佳氏这个烫手山芋直接塞他兜里了。
吃人嘴硬,拿人手短,堂堂朝廷副使睡了建州的熟又贵,反面建州都督结成同一战线,难不成还和绿帽老王舒尔哈齐尿一壶去不成?
这事,打动不得。
魏舍人现在内心那是直打鼓啊,看架式,老夫这是要花重金拉拢他啊。
“……”
“另有一事倒是忘了说了。”奴尔哈赤把魏良臣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对劲,趁热打铁。
甚么东西?
良臣一呆,死的阿尔通阿他可不要!
兵士开箱时,良臣半个身子都前探出去了,比及箱子翻开后,他倒吸了一口寒气。
良臣咽了咽喉咙,那两个箱子里的东珠随便拿一颗出来,都比魏家岭关的守备陈大道送他的那两颗要大。估计要拿到关内珠宝店出售的话,一颗如何也要大几十两银子吧。
“都督请说。”良臣没精打彩,一刻都坐不住。
这事,对建州无益。
良臣无法点了点头,瓜尔佳氏这颗地雷,看模样还真要在他手上炸了。
奴尔哈赤一脸为瓜尔佳氏做主的模样让良臣看的非常不爽,正应了那甚么话来着,本身约的炮,含泪也要打下去。
内里抬出去的却不是阿尔通阿的尸身,而是四只大箱子。箱子很重,十几个辫子兵抬的都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