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宫中人说,福王没能当上太子,皇爷对他非常惭愧,以是客岁赐封以后,就将内里那些矿监税使送入宫中的财贿都赐给了福王殿下,还给福王赐了很多庄田。想不到,你家的地竟然也在其间。”
良臣暗叹一声,又端起粥碗,温度恰好,想是早就煮了放在这冷的。
明天一夜,良臣红了眼。
何为泼妇,万人敌也!
有了鱼水之欢,二人间哪另有隔阂。客印月问起良臣找二叔的事,良臣想了想,将家里祖田要被官府征为福王庄田的事说了。
“但愿吧。对了,这事,你二叔有体例吗?”
“但愿这位刘公公能帮手吧。”良臣放下筷子:“巴巴明天不进宫吗?”
“噢。”
客印月坐在桌劈面,微微一笑。
客印月已是满足,哪会还要,不过良臣这模样倒是好笑,一心逗弄他,纤手又摸了畴昔。
良臣晓得巴巴是东宫的人,必放心向着东宫,有此表示不奇特。
………
客印月的猖獗实在吓坏了良臣,饶是他少年郎,油箱里也没了库存。几番折腾下来,嘴也张了,腿也直了,眸子子也不动了。
下床时,良臣感受两腿非常不得劲,走路都吃力。
客印月笑骂一声,她可比良臣放得开,见良臣跟个死泥鳅一样躺在那,双眼直直的看屋顶,不由问道:“你干吗?”
……..
良臣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心道难怪客印月在宫里找那么多对食,最后还把朱由校弄上了手,本来根子出在这里。
有关“争国本”的事,良臣自是不必向任何人探听,他点了点头,问道:“福王就藩了吗?”
“呃…好,巴巴有命,敢不从命?”
客印月只是宫中乳母,对朝堂的大事晓得的并未几,但福王的事,倒是多少体味一些的。
客印月要不成奉圣夫人,他这小千岁和二叔的九千岁又从何而来呢。
明天这一夜,良臣眼更红。
胜利开了老祖奶奶、奉圣夫人这辆保时捷,良臣非常对劲,只是未曾想,这竟然是一场悲剧的开首。
良臣告饶,客印月不准,无法,良臣只能带着哭腔道:“巴巴若想要也行,须给小弟补补身材。”
良臣一个颤抖:“我不干了。”
良臣大抵有了数,如果不出不测,刘淑女肚子里怀的当是那位信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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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客印月一边清算碗筷,一边道:“小爷身边的刘淑女有了孕,东李娘娘让我去帮着照顾几天。”
但一想将来或许还要和朱由校做同道中人,良臣不免有些发酸。
良臣一见碗中物,大喜:大补啊!赶紧大口喝了,完事一抹嘴,又有些对劲,因为算起来,他这也是和朱由校一个报酬了。
“刘公公?”客印月想了想,道:“御马监能称刘公公的怕是那刘吉利了,此人本来是小爷的贴身内侍,在小爷那边倒是能说上话。”
“巴巴,我真不干了,不可了,得歇会,吃不消了。”良臣机器的将身子往床边挪了挪,一脸无辜状。
“是么?人小鬼大,一肚子坏水,却不知与谁学来的。”
客印月可不知良臣此时正在诽谤编排她,她心对劲足的看着良臣,犹自回味刚才的滋味。
此女乃泼妇也!
“嫂嫂这么看我做甚?”良臣被客印月看得头大,这女人莫不成还想要?
良臣心中一动,问道:“巴巴,小爷现在几个儿子?”
“本朝祖制,皇子封王必然就藩,皇爷怕也拖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