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信你。”
霍间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仿佛不管在如何的环境下,他永久能把统统无关事项都樊篱到思惟以外。这向来都是他的刚强。不管是失忆前玩世不恭的懒惰,还是失忆前面对空缺和未知的安静,他在这类时候也能完整摒弃负面设法,霍间俄然也没那么悲观了,影象没有了能够重新来过,只要人还是这小我,他就有但愿。
“我。”
他说话的时候不天然的用手捏了捏头侧,在时断时续的头疼中尽力保持声音的稳定,“我有个不太好的猜测……这里仿佛是地表以下,防浮泛或者地下室。”
不知是不是长时候处在封闭空间里产生的错觉,池麟总感觉这里比上面的楼层亮度要低几分,氛围也有种贫乏活动的陈腐味道,他走了几步俄然蹲下身,把手指贴着墙根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