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度笑了笑道:“换成是你是哪个扈尔汉,如果再碰到这类环境,如何办?”
“大人,大事不好了,抚顺城,丢了!”
宣度点头道:“那样一来,我们就成了瓮中之鳖。朝廷的救兵,鬼晓得甚么时候能到。一旦被建奴破了城,我们就只能闭上眼等死了!”
但是宣度只看了一眼,就将舆图扯了个稀巴烂,“这是甚么褴褛玩意儿!除了标注个地名,就甚么都没有了。另有,一眼就能看出来,界藩城与萨尔浒城之间的间隔不对。做这个舆图的人,就应当砍头!”
“看起来,想成大人物,还是要读书啊!”
宣度的嘴角,渐渐勾画出一丝残暴的浅笑,“他们杀,我们也杀!他们屠城,我们也屠城!以杀止杀,我倒要看看,杀到最后谁更疼!”
曹文诏一脸惊诧,随即狠狠地指了指西面,“要说错,也全都是努尔哈赤那老贼一小我的错。要不是他发兵造反,这些人也就不会死。”
郭铁耙满脸惶恐地瘫倒在宣度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叫唤道:“惨啊,太惨了,那些鞑子,的确是一群牲口啊!”
骂归骂,可骂人甚么都处理不了。
“给老子闭嘴!”
又是长叹了一口气,“如果在吉林崖设伏,那么就必必要防备界藩城内的建奴偷袭。但是我们兵力有限,底子就做不到两端兼顾。但是除了吉林崖,另有甚么处所能把建奴装起来呢?”
说到这里,实在已经没有需求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