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婶见李嬷嬷这般态度,也讽刺一笑:
“让前院小六去喊周掌柜过来一趟,让他多带些掌嘴的板子和人来。”
“表夫人,你没开打趣吧。”
表婶讪讪一笑:“瞧嬷嬷说的。我们当时是想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才腆着脸开口的。不过那事儿既然已经畴昔,我们就都别提了。这回我和她表叔不是来借银子的,是来给女人说婚事的。”
“事理都懂,怕就怕这类贩子恶棍,撒泼耍混,我们女人可还没出嫁呢,名声不能被他们给坏了。”
“我给表侄女说的但是一门顶了天的好婚事,刘员外的独生子刘公子,客岁刚中了秀才,文章写的那叫一个好,人也俊的很,跟表侄女郎才女貌,关头是家里有钱啊,刘员外在朱雀街上有十几家铺子呢,城外有田庄,别看不是官家出身,但只要表侄女嫁畴昔,刘员外说立即给刘公子捐一个官儿,更别说那彩礼了,说只要表侄女肯嫁,三万两的彩礼,十里八乡都没娶过这么值钱的媳妇儿哩。”
言咏兰没表情对付他们,对平姑叮咛:“平姑,赶他们走。”
“表侄女,你这话甚么意义?掌嘴的板子?别逗了,你还觉得你是王府的娇娇郡主吗?看看你现在这寒酸的模样,身边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我为了给你说这门婚事,嘴皮子不晓得磨破了多少,你竟还看不上。我可奉告你,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店儿了,你这年纪还没出嫁的女人,那比菜市场卖剩下的菜都不如。就别挑三拣四,端着架子了。”
薛氏坐下今后,沉吟半晌,便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