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岂不是一日不查明本相,大理国军就余暇一天,你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在大理城外点苍山中岳峰之北,作为大理皇室的家庙,天龙寺在大理以内有着无可对比的尊荣,段氏历代先人做天子的,常常避位为僧,都是在这天龙寺中削发。
说到此处,高升泰霍然起家,目光冰冷的射向段誉,声音中,也是噙着丝丝嘲笑:“高升泰大胆,要求诸位助我斩杀此人,以正我大理声望!”
祖祭乃是全部大理的盛事,几近大理统统的大臣都会亲身赶来,这便是如同一种诸臣朝拜,谁也不敢缺席,是以现在这天龙寺内,那浩浩大荡的范围,端的是骇人之极。
“何为篡位?若我高升泰窥觑过大理皇位,当年又如何护持先帝登基?”
闻言,司马范骅、司徒华赫艮、司空巴天石上前一步异口同声的道。
“此言差矣,我等这是为大理着想,不想让国君之位落在杀兄的人手里。”
克日以来,外界传闻保定帝之以是死去那是因为段正淳的行刺,他的目标就是登上皇位。
听得段正淳这话,那高升泰顿时仰天大笑:“我大理国君,不管如何也不能让杀兄的禽兽来做。”
“敢问王爷,迩来传的风风雨雨的王爷为登皇位行刺先帝的动静是否是真的?”
段正淳是对高升泰这个老友完整绝望。
高升泰针锋相对的还以嘲笑:“清楚是你为图登上皇位而杀掉先帝,现在位袒护本相意欲打扫我等先帝之臣!”
被呵叱的此人的看了一眼巴天石等人,而后目光逗留在祭坛之上,悄悄站立的段正淳身上,嗤笑的道:“本日祖祭,关乎我大理国君之位,我等有些事情未曾明白,还望王爷答复!”
一名高升泰的亲信打断巴天石的话嘲笑道。
“此时吉时已到,几位大人此举,倒是何意?!”
无数道目光噙着敬意,望向天龙寺最中间的位置,那边有着无数石梯,石梯之上有着一座玄色祭坛,而最内里摆放着的一个个灵位,那密密麻麻的灵位,也在陈述着段氏的光辉。
在这般严峻的典礼上,总有些特别的人,但见人群中,位于百官之首的大理相国,倒是微闭双目,涓滴未将恭敬的目光投向祭坛之上的那道身影,起家后的一些大臣亦是嘴角微撇,明显是有些不屑。
高升泰感受着段正淳言语中的冷厉,眼中也是掠过一抹暖色,道:“王爷这莫非是想要借助段氏之名,强压我等了?”
闻言,高升泰眉头一挑,手掌抚着髯毛,似是沉吟的道:“王爷是否做贼心虚呢?那这般说来,本日祖祭以后,大理国君一事,怕得延后再议了!”
此时,温馨站立祭坛的段正淳也是缓缓展开了那冷冽的双眸,袖中的手掌逐步的紧握,眼神深处,掠过一抹冷意,而后冰冷的声音,响彻而起:“说!”
“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