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人闻言噗嗤一下笑出声,背后站着的弟兄们个个捧腹大笑,像听了甚么天大的笑话般。他抓着棍子,走到寺清身边,伸长的脖子一探语气轻浮:“小美女...你有啥道法?使出来让哥哥瞧瞧!”
文零拿着筷子举棋不定,浅尝了几口,他精疲力尽说个话都感觉累,还是问道:“查了下,雨崩分为上雨崩,下雨崩,处所不大,走个遍也要花上几天时候。布衣一脉在那边,另有得说!”
远处树底下,寺清蹲在地上用树枝在地上刻画,赵从木蹲在地上指指导点。茶唯屁颠屁颠的跑过身去,跟着在边上蹲了下来。
“你们是哪门哪派的?刚才这个小哥你说甚么来着?爷爷没听清,布衣小门小派是吧?”刚堆栈主事那人,用手里的小棍子抓着后背的痒痒,在几人面前走来走去。“哎呀这小门小派的,兄弟们答不承诺啊外人这么一说?”
寺清话音刚落,背后有人回应,操着一口不标准的浅显话。
刚主事的男人走过来,愣是跟茶独一个个头的,他眯着眼睛看了眼,又走去屋内拿了瓶药酒,递给茶唯。
“不承诺!”背后七人拿着家伙笑得鄙陋,叫声倒是齐。
对于茶唯这个广东人来讲,还是有些不适应。赵从木说的方向是哪,梅里雪山脚下的雨崩村。出发前,她拉着寺清去买设备。
“跟你们这些老一辈的人没法相同,科学!”茶唯扭头就走,领走前还往文零的小腿踢了一脚。
“且不烦心,天然会有人找上门来。”
“痒好些,就是冷!寺清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