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清从女院回到故乡,她一身酒红色的小西装,领口红色胸花,蹬着漆亮的小皮靴,头发烫的卷卷的。这一外型,是当下就风行的。她领着小皮箱,箱子里放着几块古墨,是花了些钱从同窗手里买来的,一心喜好。箱子里另有三本文学录,一心也许会喜好。
她感觉寺清挺难服侍的,几近不如何说话,除了写大字就是唱昆曲。给她找了一堆衣服她嫌弃得不可,挑三拣四,最后穿的跟刚从山上的太极班打完太极返来的老女人一样。前几天说要“上好”的子墨笔砚。她立马从淘宝淘了一种写大字的布,这一沾水写下去字活矫捷现,等会水干了字就不见,多省纸,多实惠,多合用。
过后寺清沉着了,她想起这刀枪也伤不了一心的,一心春秋不大,修为却不浅。但是,当时她如何就不明白呢?她焦急,怕一心受伤。
又说:“我刚出来,不给人家一筹议对策的时候如何行呢?你我要找的,同一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