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人听了,用力按住了这位张大人的嘴,抬高声音讲着:“张老兄,你这真是喝多了,快别讲了,再讲下去,我们几个这命恐怕就都保不住了!小二,小二,从速的,给我们结帐!结了帐,我送你归去!”
“张老兄,我们的张大人,我们是同门,一个先生教出来的门生,满是衙门里当差的,好赖你不是还混了个头子当吗?我们几个,不是还没你这福分吗?还不知哪年哪月有出头之日呢!你还是满足吧!”中间一名微微年青一点的,赶紧劝讲道。
“干吗结帐走呀,我还没喝过瘾呢。还得接着喝呀。喝死了,不就不难受了吗?”
“不,几位叔叔,你们体味错了,我如何会给你们告官呢?我明白,你们是可贵的好官!你们的话,我没听全,可听得出,你们能把国度、民族的大义放在内心头。我不会打你们的歪主张,只是感受,对你们很恭敬,特别是这位张大叔,更是令人敬佩。我是想,我是想把你们这一桌的饭钱给付了。让你们从速带如此张大叔归去歇息。”
“杀,让他们固然来杀。杀光了洁净,免得活享福。就那最上面的,年青纪,故意有力,帘子是摘了,可还是做不了帘子前面人的主。泱泱大国,愣是落到这步地步,让一个岛上小国随便宰割,2亿3千万,你记着了,是2亿3千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台湾岛、辽东半岛,另有那些大大小小的从属小岛,就那么一张纸,大笔一挥就给了人家了。我这内心头,内心头疼呀!在如此的衙门里当差,气都喘不匀呢!”
“好哩,四号桌,十二个滚驴子。”店小二用宏亮的声音哟喝着。
“后会有期!”潘剑冬对几位大人作揖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