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在一旁低声说道:“蚯蚓穿上标致的衣服,也变不成蜈蚣。”
还不到一个时候,晓霜又带着学丰来到了院子里。这时的学丰身上穿戴一件紫色的长袍,满身高低都被洗得干清干净,一条紫金腰带闪闪发光,高高挽起的墨客髻固然粉饰不住他脸上的傻气,但也让他显得漂亮不凡。
柳员外已经是七十多岁的白叟了,此时他正躺在靠椅上舒畅地晒着太阳。柳夫人年近中年,没有了迎春花的鲜艳,却有着腊梅的高雅和芬香。这些年她一向想再给柳员外生一个儿子,也不晓得是上天用心的安排,还是柳员外大哥无能,她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柳夫人拿着葵扇,悄悄给柳员外扇着风。
学丰悄悄摆脱晓霜的手,吃惊地问道:“姑……女人,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吧,我只是一个卖馒头的穷小子,我……我都不熟谙你,如何会是你相公呢……”晓霜转过身看着学丰问:“学丰,我是晓霜啊,你……你不熟谙我了吗……”学丰摸着后脑勺说道:“女人,我们之前没有见过面,怎能够会熟谙啊!”
晓霜方才呈现在门口,就大声地喊道。她将学丰拉到了柳员外和柳夫人的面前,转头对学丰说道:“学丰,他们就是我的爹娘,也是你的岳父岳母!”
“这是我相公!”
柳员外和柳夫人同时吃惊地问道:“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