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体例,皆是奇策!扩大选仕的范围,还能一举管束外戚,重生权势越多,更能停止结党的民风。最后一条我也想到过,只是实施起来很有难度。”梁昊然脸上冲动,神采有些发红地目光锁住刘梦然。
“渊哥哥……”这是第一次刘梦然自发地唤刘定渊,刘定渊愣了一下,笑意更深了;比翼和梁昊然俱是一愣,复又各故意机。
此动静还未平复,又有奏报呈上。梁宰相对峙带病措置灾情,赈灾事件及灾区并没有呈现任何乱象;洛宫马医众正在尽力帮手并医治梁宰相的病情,现在急需春季新出的笋芽或嫩竹叶为药引,可洛河上游靠近极北,并无此物。
梁昊然固然也为公主周到的心机所佩服,可想起公主的笑,总觉着内心不结壮。梁昊然临行前又交代费管家府中高低必然要谨言慎行。费管家自从经历了上回公主的事以后,更加警戒了。
梁昊然顿生悔意,可惜刘梦然没让他有悔怨的时候:“皇兄,梁宰相才气卓著,怎就只留在这里看看书卷、理理奏折这般屈才呢?”
刘梦然笑着点头,给宫主端来一盘糕点:“乳母身子不适,然儿还让乳母挂记。倒是乳母肚子里的小弟弟,莫要因为然儿而有折损,然儿必会寝食难安的。”
刘定渊早已停动手中的事情,冷静地看着刘梦然。可谁都看得出,他一点也不介怀刘梦然的打搅,仿佛还乐在此中。
“皇兄还真是辛苦,如何都不喊上皇妹互助呢?”刘梦然说着,走到了刘定渊身边。摸了摸案台上的茶水,茶杯已经冰冷,“茶都凉了。比翼,去帮皇兄倒一杯白水来,总喝浓茶对身子不好。”
刘梦然点了点头,俄然想起甚么,看了看梅姑,又看向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