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四周人的目光。”刘梦然低声说。
“禀报洛使者,四周的山中并没有动静。”
“逃?我打不过你,跑不过你。以你的智谋,这里会没有人策应?”刘梦然顺手拉了两把杂草,席草而坐,“你这么处心积虑地劫我,我一则不该驳了你的面子,表扬你如此精美、全面的布局;二则你又不是盗匪,我也不担忧撕票。临时,就请你带着我这个身后跟着源源不竭的‘费事’的女人,去见你的主子吧。”
“让圣宫主在房内埋头也不是我们的主张。宫主有言在先,非论甚么环境,没过五个月,不要让圣宫主再出门出屋,多操那些个心了。”
耳旁吼怒的风刮过,不消看也晓得她的身后,必定跟着死忠的比翼和洛宫世人。刘梦然俄然被陌生男人抱起,飞檐走壁间,翻过了国都城墙。
比翼换了一身衣服,手上拿着一套浅显人家女子的衣物走了出去。刘梦然笑了,格外光辉。
劫匪较着地愣了一下。起初便传闻这个圣宫主固然寸功不会,却机灵过人又德高望重。现在看来,岂是一个“机灵”能描述?
斗争对峙了一小会,洛宫的人已经赶到。刘梦然看着这些有些面善的面孔,才晓得这些她被强迫“禁闭”的日子,内里必定是风起云涌。这才让宫主下了不让她出屋出府的号令,这才暗中调了洛宫这么多人来庇护她。只可惜,可贵的率性,就结下了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