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然切过肉吧？比如猪肉或者牛肉，当锋利的刀把一整块肉切割成你想要的形状，你并不会心识到本身的行动有多罪过，究竟上切割人肉也一样，但手感却分歧，因为我特地选了一把并不锋利的刀，我想感受刀刃与人肉相互摩擦的手感，不过阿谁过程并不像我设想中那么简朴，鲜血喷溅到我满身都是，最困难的处所头和脊柱相连的骨头，我是用斧头才砍断的。”
独一换来的是我再一次扣动扳机，杜织云眼中的绝望愈发深切，我俄然有些悔怨和她之间的买卖，谁也不晓得下一次会产生甚么环境，我或许能持续多问一个题目，但一样也有能够瞥见一具尸身倒在我面前。
我不晓得对于获得这个线索是该欢畅还是感到可悲。
“你听过神的声音。”我面无神采问。“你的神是男还是女？”
那到底是一个如何的恶魔，明显身上储藏着狡猾、刻毒、嗜血、残暴以及险恶，却能让本身的信徒信奉为神。
杜织云说到这里戛但是止，神采中透暴露落寞和遗憾，我猜想她在追思凯撒的过程中因为没有目睹神迹而哀思。
“在此之前我要提示你，记着！你是在和恶魔做买卖！”我减轻语气。
以是我找到和杜织云相同的体例，既然在她眼里我是巨大的红龙，那我就让她看看红龙的暗中。
“向我描述一下你的神。”我决计躲避去直接称呼凯撒，担忧会重蹈复辙触发杜织云潜认识中的催眠节点。
“不久之前我从一名前辈的口中得知了一件事。”我脱掉身上的礼服，因为我以为本身现在的言行会玷辱礼服的崇高，然后昂首看了杜织云一眼。“你想晓得是甚么事吗？”
“男性。”她很简短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