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从怀中取出一个竹哨,放在口中,对宝珠华道:“姐姐始终踌躇不决,是怕因为我们而获咎了齐王他们,一旦终究齐王得胜,南苗族人将得不到涓滴的好处,对吗?”
宝珠华见陈怡馨面色凝重接过来信,也未多想,回身对三瓜道:“我们走吧。”
宝珠华不明白陈怡馨俄然如此说来是何企图,略带迷惑地点了点头。
陈怡馨见状,心中暗道:“起初曾听父亲多次说过,现在的南苗族人已逐步野蛮,不但学会了“仁义礼智信”的五常之道,乃至有少数精英熟读兵法、晓得乐律,再也不是昔日那些只晓得交战杀伐的荒漠莽夫。当时听父亲这么一说,我并未在乎,只道是这些茹毛饮血的野人,从游牧打渔转向农耕作地罢了。但本日一见,才晓得是我小觑了他们。父亲说的没错,南苗一族真的已不成同日而语。不但面前这个宝珠华精通我们汉人文明,对汗青典故、诗词古籍如数家珍、信手拈来,就连他们的首级――南苗族长赤月也写得这一手不输书法大师的好字,如此看来,与齐王、天启白叟等人比拟,日趋崛起的南苗族人才是我们大夏真正的隐患。”
陈怡馨话音未甫,一旁的金玉瓜俄然哈哈大笑起来。陈怡馨见状,并不愤怒,持续浅笑道:“看来金将军是不信赖小女子所说的话了?”
陈怡馨见状,上前道:“出兵一事兹事体大,不过现在情势危急,倘若姐姐再三踌躇,恐怕金陵将要落入歹人之手。”
陈宝二人一听,均是一愣。宝珠华上前问道:“你何出此言?有何不当?”
不疑见金玉瓜出言不逊,并未愤怒,只是微微一笑,回身对宝珠华道:“贫道所言,想必贵使心中也都清楚。至于成果如何,贫道做为一名削发人也不想多问。不过有一点贫道始终信赖,统统背叛民气的倒行逆施,都不会有好了局,正所谓天如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但愿贵使能能认清这一点。”
不疑见宝珠华直言回绝,便知再说下去也只是徒劳,因而摇了点头,口颂慈悲,退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