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忽听一阵破空之声,紧接着在那怪人身边敏捷升起一团紫烟,将世人包抄。
金玉瓜见状骇怪道:“此人真是奇特,咋就说没就没了?!”宝珠华也皱眉道:“这又是甚么把戏?!”
陈怡馨一听,大喜道:“如此甚好。马将军,真不愧是有勇有谋,此事过后我必将禀告父亲,请他白叟家好好赏你。”
金银二瓜得令,赶紧闭住呼吸,一人一个将行动不便的宝珠华和铜玉瓜从烟雾中抱出。世人不敢停歇,纷繁来到上风向,直等了小半柱卷烟雾才垂垂散去,再看那怪人却已踪迹全无。
陈怡馨见状,劝说道:“几位稍等半晌,我这就安排一辆马车,送几位出城。”
正想着,忽听身后一阵人马喧哗之声,转头观瞧,本来是马得胜赶着五颜六色的花马缓缓而来。陈怡馨见状大喜,仓猝迎上前道:“你总算返来了,父亲那边必然等焦急了,我们快去交马换人。”
马得胜怒道:“闭上你的狗嘴!你可知她是谁?”
宝珠华闻听,点头道:“本来如此。方才还要多谢女人脱手相救,我替玉瓜报答了!”说完,对着陈怡馨深施一礼。
项尚兴闻听,浑身一颤,好似大梦初醒,双眼空空、目光板滞地望向马得胜,缓缓说道:“马……马大人,那……那位姑……女人是……”
马得胜见状,仓猝号召人手随后跟上,转头一看,却见项尚兴如木雕泥塑普通愣在原地。
银玉瓜检察了宝珠华的伤势后,提起斧子走到那棵大树旁,砍下了两块平整的树皮,用树皮当作护板,将宝珠华的脚踝夹住。铜玉瓜则上树掰了很多树枝,撸掉树叶,搓成了一条草绳,将树皮用草绳绑紧,牢固住宝珠华的脚踝。又斩了一根细弱的树干,给她当作拐杖。
宝珠华摆手道:“陈女人的美意,我们心领了。行走江湖不免磕磕碰碰,这点小伤不敷为虑。事不宜迟,我们还要赶回南疆,我们就此别过!”
项尚兴道:“莫……莫非……她……她是……”话未说完,只听咕咚一声,项尚兴竟直接从顿时摔了下来。
宝珠华点头道:“只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说完,铜玉瓜便从背后摘下一个承担,从中取出跌打药品为几人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