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躺在地上不住嗟叹,应当是被陈啸天用重伎俩点了要穴,神采痛苦万分,但却还是杜口不言,瞪眼着世人。
陈啸天见状对马德胜说道:“把他带到地牢详加鞠问,别的,搜一搜他身上,看看有没有甚么可疑的物品。”
马得胜一见此人,仓猝躬身见礼道:“老爷,部属渎职,请您定罪!”陈墨也是一愣,说道:“父亲,您如何来了?”
马得胜见后说道:“你这也不是齐字啊,还差一笔呢!”黑衣人嘲笑了一声,道:“你问问陈将军,就晓得为甚么会差一笔了。”
陈啸天道:“王总管,你多虑了,我并不是思疑你,我只是想考证一些事情。另有,你来看看这小我你可熟谙?”说完,用手一指那黑衣人。
王蓉闻声陈啸天俄然提起这个,心中就是一凛,暗自想道:“老爷为何故事重提?莫非他还是思疑我和徐三有所关联?”心中惊骇,嘴上颤颤巍巍地答道:“回……回老爷,是……是的。但老爷,我确切和徐三没有任何一点干系!他到底是谁,为何要偷听老爷的说话,我真的一概不知!还请老爷明鉴!“
马得胜点头称是,刚要俯身去拉黑衣人,没想到,这黑衣人俄然开口说道:“慢……慢着!我……我说……我交代!”
马得胜说道:“想得美,解开穴道你再接着跑?!”黑衣人道:“你……你们这么多高……妙手在这里,我想跑……也跑不掉的。”
黑衣人答道:“不瞒将军,齐王派我两年前来到金陵,暗中察看将军府中静态,如有非常及时禀报。”
不大一会儿,便追上了马得胜,但与前面的黑衣人仍有七八丈的间隔。马得胜一见是大少爷,刚想开口说话,陈墨对其一点头,表示其不要出声,马得胜心领神会,二人一前一后对黑衣人紧紧追逐。
陈墨见此,仓猝提了口真气,一俯身,脚下发力,向着西北方向追了畴昔。
陈啸天道:“好,你说吧。”黑衣人说道:“我……我身上……太痛,能不能先……先把我的穴道……解开?”
马得胜将信将疑地望向陈啸天,陈啸天并未理睬,还是紧皱双眉,语气凝重地对黑衣人说道:“齐王何时派你来的?”言下之意便已确认他是齐王府的人。
追着追着,跟着与黑衣人的间隔垂垂拉近,陈墨心中却产生了一丝疑虑。他感觉这黑衣人不但轻功极高,对府内的地形也是了如指掌,目睹其逃窜的方向恰是府内西北方向一个偏僻的角门,门外不远处便是城郊农户所种的玉米地,若其进入玉米地,再想寻他便似大海捞针,难上加难。最奇特的是,这黑衣人的逃窜线路并不像设想中那样慌不择路,反而似早已设想好了普通,不能不让人生疑……
黑衣人嘿嘿一笑,说道:“你若不信,我左肩上有齐王府的刺青,一看便知真假。”马得胜看向陈啸天,获得首肯后,抓住黑衣人的一用力,将其左肩衣服撕破。世人定睛观瞧,公然见其肩膀处刺着一个“齐”字,只是这个字与浅显的“齐”字分歧,少了最后一笔那一竖。
来人恰是陈啸天,他并未理睬二人的问话,手捻须髯对着地上的黑衣人说道:“还不知高朋贵姓大名?来鄙府有何贵干?”
转刹时,黑衣人已奔到了西北角门,只见其身形一纵,便已跳上院墙,即将逃出升天。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声音说道:“高朋登门,尚未与仆人见面,怎能如此来去仓促?!”声音未落,一个身影快如闪电,也未看清用的甚么招数,仅一个起落便将墙上黑衣人擒到手中,重重跌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