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素玄此时才重视到,这些石墩看似漫衍得混乱无章,实则是严格遵循天赋八卦的卦象安插而成,方才陈啸天所踏石墩刚好是八卦中的一个阴爻。
潘素玄一头雾水,也不知陈啸天此举何意。陈啸天又看了看赵念彤的伤势,见其呼吸安稳,脉象平和,想来已无大碍,遂安排人手将赵念彤的软床抬到了宣正堂的后屋,并在大堂前后均加强了鉴戒,保卫赵念彤的安然。见统统安排安妥,陈啸天带着世人出了宣正堂向后院走去。
马得胜应了一声,站着围栏边,瞄了好久,看准了第一个石墩,用力一跳,只闻声扑通一声,水花四起。再看马得胜,固然他站在了石墩上,但无法本身重量太大,再加上个徐三,本人也不会轻功提气之法,这一跳又用了尽力,是以固然踏在了石墩上,但四周溅起的水花也已将其下半身浸湿,和落入水中没有甚么辨别。
陈啸天回身对潘素玄说道:“潘少侠,请跟紧老夫,这些石墩不成踏错,不然会有性命之忧。”
陈怡馨俄然目光一转,发明了地上的金针,不解地问道:“父亲,那是甚么?“陈啸天转头看罢,神采再次变得凝重,对陈怡馨说道:“这是行凶之人留下的暗器。”陈怡馨听后蛾眉微促,走上前去将金针拾起,放在手中打量,未几时转过身来对陈啸天说道:“父亲,这暗器我仿佛见过?”
陈啸天点了点头,向四周打量了一番,见没有旁人,便走到凉亭西北侧的柱子处,右手伸出,将这根柱子向左微微一推,只听咔啦啦一阵声响,从园内的水池中缓缓升起了数十个石墩。
如此这般,马得胜便在陈怡馨的帮忙下,扛着徐三的尸首来到了假山处的暗门前。陈啸天见人已到齐,用手悄悄推开了暗门,只闻声吱扭扭的一阵声响,潘素玄向里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
正想着,陈怡馨已到了面前。此时凉亭处只剩上马得胜一人,只见他将地上徐三的尸首扛起,放在肩上,晃闲逛悠地走到了凉亭边。
陈啸天见状,略微进步了声音对马得胜道:“得胜,不要焦急,看准脚下,渐渐来!”
陈啸天说道:“去叫保护长马得赛过来。”保护点头称是,回身拜别。时候不大,马得胜便来到堂上,见礼后说道:“不知老爷您再次找我有何叮咛?”
就在陈啸天踏完最后一块石墩之时,湖中的假山俄然收回吱扭扭的声响,放眼望去,只见假山的中间呈现了一道暗门。陈啸天身形一纵,跳到门前,对凉亭上的三人说道:“诸位遵循我的体例,一步步过来,牢记不要踏错石墩。”
固然在将军府已有二日,但这偌大的府邸对潘素玄来讲仍如迷宫普通,幸亏陈啸天在前带路,走了约有半柱香的时候,三人来到一个偏院的花圃中。花圃看上去极其浅显,一座石桥,二处小亭,园中的水池里安插了一座假山,假山四周栽了些南边的树木、花草,和江南其他大户人家院内的林园比起来没有任何辨别。
“柴记布庄?!”陈啸天喃喃的低语道。潘素玄也心中暗想道:“柴记布庄?那不是念彤与我跟从王蓉和双儿所去的处所吗?莫非行凶之人来自那边?“
马得胜略显难堪地对陈怡馨说道:“有劳大蜜斯互助。”陈怡馨嫣然一笑道:“马将军客气了,你向火线石墩的后沿跳去便可。”
马得胜不解地问道:“老爷,这……这是为何!?”陈啸天正色道:“不消多问,速速去办既是。”
陈怡馨见状,微微一笑,对陈啸天说道:“父亲,我去帮他一下。”随即身形悄悄一纵,便已腾空而起,好似画中的仙女普通,轻巧美好,几个起落到了马得胜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