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荷没闻声这一套话。坐在椅子上,他捧着脸低声的哭起来。
“她呀?”大赤包嘲笑了一下,“对不起,死啦!”
大赤包没答复他们,气度极大的坐在沙发上,吸着一支卷烟。把卷烟吸完,她才开口:“哼!你们倒仿佛都受了委曲!要不是我,你们也会出得来,那才怪呢!我的腿,为你们,都跑细了,你们仿佛连个谢字都不会说!”
“出去逛逛!一会儿就返来!”晓荷的肝火并没毛病他找到帽子,怕脑袋受了风。
招弟也落了泪。
“好,咒我,咒吧!”晓荷咬上了牙。“你咒不死我,我就给桐芳办丧事!谁也拦不住我!”
回到家中,招弟第一件事是洗个澡。洗完了澡,她一气吃了五六块点心。吃完,她摸着胸口,奉告高第:“得了,这回可把我管束得够瞧的!姐!今后我再也不调皮了!”她把“姐”叫得挺亲热,仿佛真有点要改过改过似的。但是,没有过了一刻钟,她又坐不住了。“妈!我们打八圈吧!我仿佛有一辈子没打过牌了!”
“甚么?”晓荷不困了。他动了心。
“如何?”大赤包又问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