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狗。"我鄙夷道。
"哟哟哟~想抵挡呢~~~咱家就爱如许的。"魏忠贤在石头下方拿出一个紫色的檀木盒子,他笑呵呵的道:"骂吧,骂吧,这男人呐,要那东西有效吗?"
魏忠贤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机,他打趣的道:"千万别试着他杀,不然咱家把你变成尸类,你被阉的过程中更痛苦呢,我可舍不得你。哎~对了,你叫甚么名字?"
魏忠贤完整听不懂,他抓住我命根,想一刀挥下时,忽地愣住,"哟哟哟,瞧把咱家急的,差点忘了一件事,这一过程叫阉,门里有个奄字,奄又是把'大'下边的'竖折弯钩'咔嚓的拿刀片掉,这阉的过程啊......就结束了。识相点呢,叫咱家万岁,把你的'竖折弯钩'咔嚓掉的时候,我手还能敏捷点,呵呵......"
"服从!"
我两条大腿不断地的颤抖,试问哪个男的不怕这玩意?
我退而求次的道:"如何你才肯放了我,或者干脆点的,直接正法也行。"
"仇家。"魏忠贤把玩手中的阉刀。
魏忠贤捏住我的脖子,移解缆体把他的老窝逛了一圈,"哟哟哟~~还是通过洗墨池下来的,看来已经逃了,你挺不幸啊,被丢弃了。"
锋利的嗓音极其刺耳,恶心的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