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个庞大的黑影粉饰住了上方的天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秦伦猜想艾伦的这类预知只针对某些被死神扭曲的因果律,但是看不见普通的因果律,不然他就不会只预感到死神游戏的过程片段,而是应当预感到统统范例的将来画面。
可要这么干之前,艾伦团队的某小我就必须先边沿化,那就是艾伦本人,再精美的设想也挡不住预知幻觉啊。
“我……我不是用心的……”约翰捂着头渐渐蹲了下来,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遭到满身发冷,一股寒意从尾椎直冲脑际。一向强健如牛的他从未有过如许的感受,哪怕是刚才见到卡门的尸身,贰心中起首涌出的豪情也只是气愤。
现在是卡门,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固然那对母女和老年佳耦的死,已经无时无刻不在提示着他们现在的处境,但只要当灭亡真正来临到五小我的头上,他们才感遭到了切身之痛。除了兔死狐悲的伤感,更加浓厚的惊骇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公然如此,我想我晓得那股奥秘力量为甚么要把统统目标都吸引到阿卡迪亚来了。
“嗯?!”在松枝砸下来的刹时,秦伦右眼开阖间,乌黑色的钟表盘一闪而逝。松枝上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钉进入了他的感知视野。
在一片林木稀少的小松林里,一个肥胖的年青人侧着身材坐靠在一棵细弱的松树下。他的脑袋微微偏着,紧贴住树干,像是劳累了好久的人就这么靠着松树歇息一会儿。
“艾伦,你刚才……”俄然间,秦伦又想起了甚么,转头向艾伦问道。
秦伦默不出声地扫过世人脸上的神采,内心出现吸毒一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