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谭沛沛突发奇想的,想到替本身猎艳,找芳华貌美的女子供本身宣泄**的时候,他并没有回绝,而是欣然接管。
因而他更加悔恨谭沛沛,悔恨她的奸计得逞。
就像他们佳耦料想的那样,乘车女孩被扔在偏僻的路边,复苏后并没有报警,而是挑选了忍气吞声自认不利。
女孩看谭沛沛是个浅显的妊妇,车里也没有其别人,就放心的上了车……
从那一刻白匀江就晓得,这类犯法的快感就像吸毒一样,经历过一次,就再也没法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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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尽力的试图的压服本身,试图让本身能像之前那样对老婆抱以宽大。
固然老旧的小区中没有监控,但此中一个住民,却看到了当夜白匀江开着车出门,他向警方陈述了这件事,警方也当即对白匀江停止了调查,但最后却还是没找到任何证据。
现在,白匀江正迫不及待的打算着他的第三次猎艳,为了安抚谭沛沛,他和她说,再颠末这一次后,他们就两清了,两人谁也不亏欠谁,伉俪俩好好的过日子,等候孩子出世。
他很清楚,谭沛沛是但愿用生孩子的体例,来博取他的心,来束缚他的自在。
谭沛沛对他这番话深感欣喜,公然很卖力的开端策划第三次猎艳行动。
然后他掐住了兰晓鑫那白净苗条的脖子,死死的掐住,兰晓鑫的喉结收回咔咔的轻响,她一张靓丽白净的脸敏捷变成了酱紫色,饱满的胸脯狠恶起伏,双手双脚猖獗的扭动挣扎,做着最后的抵挡,谭沛沛赶上来,用力压住她的双腿。
这并不是因为他残暴变态没有人道,而是因为……对新猎物的等候,已经冲淡了贰心中的惊骇。
以是那天早晨,当谭沛沛将兰晓鑫骗到家中,将她诱人的身材送到本身面前时,贰心中没有半点罪过感,有的只是复仇的快感。
他在兰晓鑫身上肆意的侵袭着,打击着,那天他是如此的英勇,足足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意犹未尽的软倒在地,全部过程,他都勒令谭沛沛在一旁观赏赏识着,看着她那庞大的眼神,贰心中终究找到了久违了的均衡感。
谭沛沛本来的打算是,完过后将仍然昏倒中的兰晓鑫塞进车里,拉到郊野去找个僻静处所扔下。弥坚的时候他戴了套子,并且在将兰晓鑫扔出去前,谭沛沛会谨慎的措置掉他留在她身上的统统陈迹。
以是,白匀江第二次享用猎艳的快感,是以车震的情势停止的,那畅快淋漓的刺激感让他欲罢不能。
但是颠末端这么多,他已经不成能再回到畴前那种感受了。
因而,曾经他以为会天长地久不成克服的爱情,就如许轻而易举的,如同针扎的气球般减退。
确信她已经死透了后,白匀江这才放手,跌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但是我已经不成能做回本身了!因为我之前从不信赖爱情,但是现在我已经爱上你,已经嫁给你了!
起码,不消像现在如许躲在家里不敢出门,走在路上,统统的人就会用箭普通鄙夷嘲笑的目光盯向本身。
白匀江永久都不会健忘那一晚的猖獗和刺激。
但是他们的打算必定不会像假想中的这么顺利。
借礼聘保母的名义,将一个女孩囚禁练习成性奴,让白匀江耐久享用,一次过够瘾……
阿谁女孩,白匀江现在都还不晓得她的名字。
当对兰晓鑫失落案件的调查水深炽热的停止中时,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让谭沛沛寻觅下一个目标了。
歇息了几分钟后,他们当即脱手,将兰晓鑫的尸身塞进家里那辆陈旧的二手轿车上,连夜运到了偏僻的郊野,在富强的树林中挖了个大坑,做了兰晓鑫的宅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