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平哥听不下去了,抬手就抽了小顺一个嘴巴,“你丫蹲禁闭蹲傻了吧?我平哥还得卖他个面子?!”
平哥也进了卫生间,却见他伸右手到裤兜里一摸,取出了一截绳索。这绳索看起来毛粗糙糙,却本来是用撕烂的毛巾一条一条地串接而成的。
这活做完以后,平哥跳下水池,拍了鼓掌说:“行了,把他放开吧。”
平哥又挥挥手:“明天早晨让他睡吊床。”
平哥不冷不热地“哦”了一声,转而看向黑子:“你呢?你有甚么说法?”
小顺笑容满面地叫苦道:“这叫啥露脸?我在禁闭室里都快憋死了。”一旁的黑子则要老道一些,他晓得此次本身弄丢了铅笔,事端惹得可不小。平哥内心必定窝着火,这个时候最好少说话,装得老诚恳实就对了。以是他斜着眼睛,只是恨恨地盯着小顺,却不出声。
小顺叫苦不迭,又不敢大喊,只能告饶道:“平哥,您放了我吧,我真是冤枉的……”
黑子这时看出平哥仿佛是向着本身这边的,态度比刚才便硬了三分,他挺起家体,用居高临下的气度压着小顺逼问道:“你没拿?那你说铅笔去哪儿了?”
小顺深知平哥起火可不是闹着玩的,便不敢抵挡,但嘴里仍呜呜呜的,仿佛还要喊冤,只可惜脖子被阿山紧紧箍住,有话也说不出来。
“没干系‘鬼见愁’能关你十天禁闭?”平哥用手指着小顺,就差戳到他脑袋顶了,“谁也不是傻子。那铅笔不在厂房里,必定是被人带到了内里。除了你,另有谁?”
这句话说的纯属口无遮拦的胡搅蛮缠了。平哥目睹小别扭着本身的面还敢嘴硬,心中的火气越拱越旺,干脆冲阿山一挥手道:“啥也别说了,治他!”
小顺翻了个白眼:“操,随你如何说吧,归正我没拿。你爱捅谁妈捅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