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三友登陆,我将事情一说,世人纷繁上前相谢,就连那黑纱罩面之人,也连连奖饰岁寒三友深明大义,将那岁寒三友捧的有点飘飘然起来,当下也不在说甚么。
我一听就看了一眼江长歌,只当这是江长歌的权宜之计,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体例,只好跟着点头。
江长歌点头应道:“是的!这洞庭湖,到当真是人间美景。”
我一见这是要好事,三爷毕竟赢过他们,如果他们三人携私怨而拒之,三爷只怕有点悬,当下正要说话,那紫松就说道:“徐关山虽和我们有过一点摩擦,但我们也不是鼠肚鸡肠之辈,何况他所做的,本是布施天下百姓之事,这事我们能够帮手。”
话刚落音,那黑纱蒙面之人越转越快,到了前面,如同在空中刮起了一道旋风普通,围着四人缓慢扭转不止,三颗血珠,则缓缓向三爷落去,一对应三爷额头伤口,一对应三爷口中,一对应三爷胸前伤口。
岁寒三友一听,个个面露忧色,可见这琴门大蜜斯的琴艺,确切是天下一绝,即便岁寒三友这等修道之士,多年之前听过一次,直至现在还难以忘怀。
那寒梅也傲然道:“传闻要夺我们的名号,我也气的蒙了心,这类小儿的伎俩,竟然蒙住了我们,想来也是好笑。”
那黑纱蒙面之人嘶声喊道:“有人要拦阳截寿,不要让他得逞!”
四人躺定,那人就运起借寿之术,先是戳破三爷手指,挤出血珠,别离点在岁寒三友脑门之上,又扒开三爷上衣,在三爷脑门上和胸膛正中,各戳破一点皮肤,随即脚走七星,手分阴阳,围着四人疾走一圈,猛的立定,疾喝一声:“阴阳倒转,借寿逆环,取百岁固其根,取百岁助其阳,取百岁还其春!逆!”
那老渔夫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此人呐!就说不准,明天还是龙精虎猛,明天会如何样,谁又能晓得呢!还是得过且过吧!”
三爷面色如纸,两鬓斑白,面貌衰老如同病笃之人,我们也迟误不起时候,就顿时恳求蒙面之人施术,那人让岁寒三友和三爷抵头而躺,呈扇形散开。
三圈一转,那岁寒三友脑门之上的血珠,蓦地离开了三人的皮肤,向上悬浮了起来,三颗血珠之上,各自包裹着一层如有若无的气体,一道为紫色,一道为青色,一道为红色,三道光芒以后,还拖着长长的尾巴,如同三个蝌蚪普通,缓缓向三爷上方挪动。
我一见就叫道:“老爷子,向你探听个事,你在湖上,可曾见到在四周岸边有这么几小我?”一句话说完,就连说带比划的,将黄女人几人的边幅描述了出来。
那云竹说道:“我初见这少年,出口成诗,词句当中,自带清幽之境,隐有豪宕之意,就已有爱好之心,只是没有想到,你们是来算计我们的。”
那老渔夫笑道:“可不是嘛!只是雾气大了点,隔上半里,就看不清了,刚才我远远瞥见你们所说的那几人,仿佛有一个躺在地上,不晓得是不是生了甚么疾病?”
我固然看不懂这般奇妙之术,却也晓得,只要那三颗血珠入体,三爷的命就算保住了,就能规复本来模样,顿时一阵阵冲动难捺,恨不得那三颗血珠一下就落下去才好。
话刚出口,那团黑云当中,蓦地钻出一个巨大的黑鱼头来,如同一辆卡车普通大小,伸开大嘴,对着那三颗血珠,就吸了一口气!
我一听顿时心头一阵叫苦,琴门大蜜斯已经和我们针锋相对了,我们如果赢了也就罢了,可我们如果输了,去哪找琴门大蜜斯去,就算找到了,琴门大蜜斯也不会情愿的。何况,论奇巧手腕,我们或许有一拼的机遇,可论琴棋书画这些风雅之学,我们这边除了江长歌还能拼集,其他的人底子就上不了台面,这赌局,几近是必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