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有邪祟做怪是必定的,当下动机一转,就转头对老支书说道:“白叟家,你晓得不晓得修桥的钱款,是被谁剥削的?”
这东西也是命里欠咱徐家的,先被三爷清算了一顿,三爷饶了它的命,它却又在这里赶上了我,终究把命丢了,也是天意。
那青蛟仿佛能懂我的意义,呼的一下将我顶出了水面,直接从水面上升起两三米高,断桥上三人,一起吓的坐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往回跑。
过了约莫一个多小时,那钱老鼠公然开了辆车子来了,年纪不大,也就四十来岁,满面红光,肥头大耳,肚子挺的比八个月的妊妇都大,一下车就咧着嘴笑,对老支书的肩头就拍了一下,笑道:“老支书终究开窍了嘛!你早懂点情面油滑,一座桥的事,不早就办好了嘛!嘛宝贝?拿出来瞧瞧。”
更何况,这青蛟在这里,我竟然没发觉出凶煞之气来,并且我体内金鳞真龙的力量还镇静不已,这让我搞不明白究竟是如何回事。
幸亏我底子就没筹办给他甚么好处,当下就点了点头,带着他直奔断桥,老支书和那男人也跟了来,一行四人到了断桥处,我一指水面道:“就在这上面了,我下去替你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