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石头娘单手一摇,那小鼓蓦地收回连续串的鼓声,鼓声一起,花错已经猛的用两根手指插在了我的耳朵当中,即便如此,还是有些许鼓声入了耳,我顿时一阵昏眩,只感觉心脏刹时加快跳动了起来,要不是花错堵我耳朵的同时顺势拉住了我,我只怕当场就得栽下去。
何况,真正的威胁,还未露面!
我这边还在冥思苦想,石头哥的戏曲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井中俄然再度收回一阵牯牛般的鸣叫声来,井水哗啦一阵响,随即又响起了那种啪嗒啪嗒的声音,啪嗒声中,还伴跟着一阵阵嗖嗖声,清楚是有甚么东西,正从井中出来。
石头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戏曲,对他娘的险境,视而不见,清楚是被利诱了心智,信赖也是老太爷的手腕,照这么看的话,老太爷和麻三,搞不好也是甚么三十六傍门左道的人。
可那三尾井童倒是有灵智的玩意,这一扑竟然只是个虚招,身后的长尾猛的一挥,一下卷住了石头娘的脖子,长尾一用力一勒一举,石头娘手中的分水刺,已经“铛”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这句话一出,我顿时一愣,奎爷不是死了吗?尸身一向藏在我床下呢!如何叫藏不住了?莫非被人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