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衣面色一喜,哈哈大笑道:“就这么点本事?都说香门秘术奇诡莫测,大师却谁也没见到过,本来只是唬人的纸老虎,我明天就将你这纸老虎震的本相毕露,让你香门一门,今后在三十六门除名!”
花错哈哈大笑道:“陈玄衣,你已经被打上了印记,勾字在你身上,再来一次,你可就完了!”
叶神医已经将张渔带去医治去了,三爷站在中间,神情平静,我凑到三爷身边,低声问道:“三爷,花错能是陈玄衣敌手吗?要不要我做点甚么?”
陈玄衣面色一变,身形疾闪,一边遁藏那些魂字,一边不竭敲击肩上的镇河祖鼓,不竭震散那些逼近他的魂字,口中狂叫道:“任凭你有千千万,我一鼓足矣!我的鼓声,已经和你的心跳同步,鼓声能够无穷快,你的心跳却千万不能!心脏不断跳动,血涌上脑,看你还能支撑多久。”
我一听,好家伙,和我想一起去了,不过就算我和三爷豪情再好,我也只是个侄子,花错才是三爷的儿子,他脱手当然更是名正言顺,固然我有点担忧,陈玄衣毕竟是排教的大排头,成名已久,可花错却学九亟没有多久,但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禁止。
话一出口,满天的青烟团,俄然一齐起了窜改,每一个青烟团,都变幻出一个“魂”字来,空中暴风掠起,那数不清的青烟魂字一起四周罚散,有一部分,疾扑陈玄衣。
陈玄衣的牛皮大鼓,前次被黄女人弄破了一面,现在却已经无缺无损,应当是修补了起来,只是前次破坏的那里,清楚和其他处所的色彩不对,还是能看出陈迹来。
花错的声音一起,覆盖在他身上的那些青烟俄然分红一个个小团,刹时已经分红几百个青烟团,缓缓四散飘零,闪现出花错的身形来。
陈玄衣冷哼一声道:”那又如何样?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不让这些青烟碰上不就行了!”话一出口,一伸手嘭的一拳击在鼓上,顿时将一团飘近他的青烟震的四散消逝。
花错却微微一笑,并不说话,那支香上面已经升起了袅袅青烟,青烟一升起,却在上方凝集不散,越来越多,越来越浓,半晌之间,已经花错全部覆盖,只能瞥见一团青烟。
花错这么一说,陈玄衣当即哈哈大笑道:“黄口小儿,就凭你也想赢我,让你爹来差未几!”说着话,大咧咧的提着那面牛皮大鼓,走参加地中间站定,明显是没将花错看在眼里。
我一瞥见陈玄衣,顿时就遐想到了三爷喷血的场景,一颗心那里还能受,恨不得当即上前,将这陈玄衣生撕活剥,可我刚筹办上前宰了这家伙,花错却俄然一闪身,就拦在了我的面前。
刚想到这里,花错俄然双目一睁,双手猛的一挥,口中疾喊一声道:“中!”
花错随即走到陈玄衣劈面,陈玄衣猛的一振,手中牛皮大鼓往上一抛,伸手一接,直接扛在肩头之上,手一挥一拳打在鼓上,收回“嘭”的一声响来,嘴一咧道:“小子,这是我们排教的镇河祖鼓,死在这面鼓下的邪祟凶煞,不知凡几,现在你能死在鼓下,也算你的幸运!”
花错一点头道:“不错,香门秘香,人有三六九品,香分三六九等,从九到一,能力逐次增加,你身为排教的大排头,我天然不敢轻视,这一支,是四品勾魂香,只要你能挺过一柱香的时候,就算我输!”说着话,已经将香点了起来。
刚想到这里,被覆盖在青烟当中的花错,俄然收回“哇”的一声来,听声音,仿佛是吐了口血。
可花错这支香一套出来,陈玄衣的面色倒是一变,沉声道:“香门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