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唤作大哥的高大男人,本就身受重伤,全凭一股信心才将兄弟五人的尸身带出戈壁,早就到了油尽灯枯之时。此时猛的见到众家兄弟,心头一松,一口气再也支撑不住,手一松,肩头棺木摔落在地,收回一声闷响,头一昂,“噗”的喷出一口鲜血,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这类感受,和从那石门上通报出来的感受,非常相像,但却并没有那么浓烈,或许是壁画减弱了那种绝望感。
不但我成了棋子,三爷、刘赶山、王敬山等都是棋子,就连那麻三,应当也只是一颗棋子,只是我如何都想不出,究竟是谁鄙人这盘棋。
那高大男人缓缓展开一双虎目,嘴角牵动,苦笑了下,涩声道:“老2、老4、老5、老6、老八,都是豪杰,拼尽了最后一滴血才倒下,你们必然要将他们的骸骨带归去,照顾好他们的先人。”
这三十人形状各别,穿戴打扮亦不不异,此中几人特别显眼,一人长袍青衫,手持长幡,做相师之扮;一人衣衫褴褛,手持竹竿,竟然是个吃百家饭的;一人手缠山神鞭,应当是刘赶山那一门的前辈,一人手提鹤嘴锄,腰挂药箱,清楚是个大夫;另有一人鲜明穿戴铁甲战衣,腰跨军刀,清楚是位虎帐出身的将士;别的职员也各不不异,或瘦如刀削、或矮壮粗暴,此中另有两个羽士,只是神态之间,皆有焦心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