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一个猛子扎进水里,竟然一下钻进了塘边放水的涵洞里去了,这塘本就不大,涵洞用的也小,我一下钻了出来,涵洞口恰好卡住了双肩,脑袋再也没法拔出来了。
那大柳树又是一阵摇摆,满树枝条飘荡,三爷一抬脚就将我踢了个跟斗,笑骂道:“滚吧!你小子再不给我诚恳点,把稳我扒了你的皮。”
三爷不说话了,只是点了点头,从家里摸了一瓶酒就归去了。
可刚被灌了两口水,腰上俄然一紧,一股大力拉扯着我的身材,直接将我从水下拉了上来,随即飞普通的向水池边掠去,直接将水花荡漾起一米多高。
一句话说完,一把将我提了起来,直接扛在肩头上,一向扛到祖屋,将桌子清算洁净,让我坐在桌子上,给我脖子上挂了一面铜镜,在我后背上贴了张黄符,交代我道:“伢子,等下不管内里产生甚么,你都装不晓得的,就坐桌子上别动,听懂了没?”
也不晓得是谁发起的,说要比赛扎猛子,看谁在水里憋气的时候长,一样的比赛,我们小火伴之间,也不晓得玩过多少次了,按事理来讲,也不该该出事。
就在这时,俄然一道黄影划破雨幕,直接闯进房来,恰是阿谁黄女人,一进门就大呼道:“徐关山,你想要姑奶奶的命,姑奶奶就先断了你徐家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