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人都会神驰,生如夏花之残暴,死若秋叶之静美,但那毕竟是少数。”她悄悄抱了下我,安抚我说:“更多的是,从生、到死,或许只是很俄然的逝去,仓促的没有一点店防备。”
吓得我差点没从椅子掉下去,林慕夏!竟然上她妹QQ,还刚好赶上我想剖明的时候,我好霉……仓猝退了QQ,躺床上压压惊,揣摩着明天上班该如何接受她的肝火。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林慕夏用手敲了敲桌子,“我们去过东旺街,毛卜顺的旧店还是封闭,而中间的店还停业,由此可见最后那位买下两间店的富豪,仅仅利用了胡一刀的旧店。仿佛毛卜顺那间仍然空着啊,为甚么不消呢?”
一起无话,回到D.I.E,我们全员到齐,在办公室里环绕这件事各抒己见。
翻开对话框,我打了一串字,又颠覆重打,反复了十多遍,全删掉,发了句“你普通甚么时候在线啊?”
林婉婉头像一下子亮起,回了条:“干吗。”
我心格登一跳,咋还忘了这茬儿,从速跑到车中间,用后视镜充当镜子照了照,的确没法见人了,我决定今晚放工后去剃头店剃个秃顶―身瞧见林慕夏那副幸灾乐祸的样,我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道:“快别自恋了,林慕夏,我哪是护住你,刚好我往外跑的时候,不巧撞倒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