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父亲笑眼微眯,唇边的法律纹凹下,略微哈腰,牵着沈灼的手。他身上穿戴灰色的衬衣,王嘉禾曾说:那是你爸这辈子最好的衣服,当时两百块钱买的,他说既然要拍百口福,就要穿最好的衣服。
沈灼的房间门被敲响,谭思古在内里说:“沈灼,是我。”
最爱的是你
沈灼想要压住情感,但是没有胜利,“我做的不好!你别再用这类话骗我了!你不是在安抚我,你是在逼我!”
那是家里独一的一张百口福,也是依托着这张照片,才让沈灼得以记着父亲的模样。
“我晓得。你说的是会毁掉他吧?”他望着她。
他没有靠近,也没有畏缩。立在原地过,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他淡然开口说:“沈灼,我们谈谈。”
可那人撇过甚去,她毕竟看不到他的心脏有多红,肺腑有多热。
她翻开大学时的看的画册,在内里找到一只书签,薄皮的塑料膜抽出氛围,将叶子压实了,平整地加在内里。上面是用钢笔写下的一首李宗盛的歌――
他密意安静若水,只是脸上倦怠之色难掩,眼中血丝满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