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到尾,沈灼未对这个即将成为她继父的男人有任何定见,相反,她感觉这才是王嘉禾真正的归宿,她为母亲高兴,也满心祝贺。
王嘉禾又对谭思古道:“孩子好不轻易跟她妈在一起,让她们多待会儿吧。”
那是位发鬓带着白霜,身板和样貌却不似花甲之年的男人。
王嘉禾之前就常常给沈灼打电话或视频,说的最多的就是久儿的事,现在再谈,就算提及了之前提过的,也觉新奇风趣。
王嘉禾到这把年纪了,性子那样傲的人,既然下了决计,就不在乎被长辈笑话了。
“她早上醒得早,偶然候五点多就醒了,一醒来就不让你睡了,会抱着你的脸把你也弄醒,让你跟她玩儿,玩个十几分钟,她会持续睡。比较辛苦,你做好筹办。”
王嘉禾想了想,还是感觉先放下这些担忧,察看一下,趁便也提一提女儿。
王嘉禾说:“别希冀夺就能获得孩子,你夺得过谭思古呀?他现在要钱有钱,要势有势,他不肯罢休的,谁也抢不畴昔!你别以卵击石。并且呀,那丫头跟他爸太亲了,她对你还不熟,你说你是她妈,她就颠颠儿跑来跟你糊口?这不成能。”
也是奇特,母女俩之前是水火不容的朋友,是给相互带来伤痕的人,却在那段特别的时候里成为了相互的依托,相互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