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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叶池晓得她来也是为了问这个,浅笑道:“怀王殿下临时无恙,公主不必担忧。臣不日便会解缆,将他们二人接返来。”
澹台薰终究点点头,闷了一会儿,小声道:“那你陪我去。”
澹台薰摇点头,不肯把手放下来,直到叶池拽着她的手,才暴露被她捂着的半边脸。
澹台薰听话地又伸开嘴,这回叶池低头看了好一会儿,微微蹙眉。澹台薰的贝齿又白又整齐,很精美,唯独上面的两颗智齿看起来有些高耸,一颗长出来了,另一颗方才冒尖,难怪她会感觉难受。
“我晓得我晓得。”叶池忍不住笑了,“明天就带你去大夫那边,然后就不酸了。”
廉王看了看他,“甚么人?”
“酸……”她好不轻易吐出了一个字。
实在若只是浅显的疼,那她完整能忍,从儿时习武到现在,不知摔过伤过多少回了,恰好这也不能完整算疼,又酸又胀,连说话都很难受。
叶池沉默半晌,“何时出发?”
锦淑公主眸子一亮:“何事?”
长素见他拿着这么多东西,便帮他全数搬到书房,清算到一半闻声有人拍门,竟是锦淑公主来了,眼眶红红的,估计是传闻了哥哥在封州被扣下的事,面色极其不好。
长素提着灯站在街口,老远便瞥见那闪闪发光的叶池走了过来,赶紧上前道:“公子你可算返来了,方才廉王殿下让人送来一封信,说让你从速看看,我已经放在你的书房里。”
公主听罢松了口气,她晓得哥哥无恙,也清楚叶池说的话有一半是在安抚她,但不管如何她是怀王入京的来由,若非她不肯归去也不会出这么大的事。
澹台薰捂着脸看着他,舌头悄悄今后舔,固然够不到,不过仿佛疼的处所确切就是那边。
澹台薰将信将疑地看着她,仍然点头,但俄然疼得难受,被他握着的部下认识地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下。
他临走前请廉王写了一封信,但没有解释甚么,拿着一堆文书回家以后,长素前来道:“公子,我去季大夫那边问过了,他申明天就有空。”
信的内容也很简朴,说这两人都不是甚么好东西,廉王对弟弟的小错老是罚得不痛不痒,如果不想今后被人抓住把柄,还是早日处理掉这件事为好。
锦淑公主现在实在没有表情听这个,仍然合着眼,半晌以后叶池到了,她忙问:“叶大人,可有封州那边的动静了?”
卫国的藩王没有兵权,在封地当中也有人监督,不能肆意妄为,是以便换来了能够满天下乱跑的特权,归正也造不了反,跑就跑呗。
叶池没有答话,只是将信接了过来,中间一个侍女实在看不下去了,嘟着嘴道:“要不是怀王殿下逼着公主嫁人,我们也不会千里迢迢躲到都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