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渐渐地起家,发明叶池还在安睡,便悄悄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随后悄悄地出门。
澹台薰明显没有了解他的意义:“我坐着一样能够睡的。”
“我身材再不好也不能让你睡地上。”
“我睡地上就好。”
澹台薰愣了一下,猛地摇了两下头,快步回身走了。
“我晓得。”
“不是因为这个。”澹台薰摇了点头,“明日就要出发回京,这是最后一晚这么落拓了,我想看着你睡。”
他们住的这间别院虽不比都城,但还是较为宽广的。怀王不肯与锦王同处一个屋檐下,单独去了官驿等候归期,而锦王倒是非常愉悦地留了下来,还落拓地捎来几坛酒。
回京之前,叶池为了表示他是真的不想归去,特地与澹台薰在封州多逗留了几日。陆虎看他不慌不忙的模样,恨不得亲身把他们送回都城去。
夜色垂垂深了,叶池也渐渐有了困意,在他将近睡着的时候,感受被子被人缓缓翻开,继而是一双小手探了过来,从背后将他抱住。
只要有她在,他的每一天都是那么充分而美好。
叶池坐在马车里为怀王诊了下脉,不是致命的剧毒,起码临时不会有性命伤害。
“不要,我睡地上。”她当即回绝,“你身材不好。”
固然很高兴,但澹台薰的脾气他再体味不过。她不是会因为喜好他就整天粘着他的人,何况她的行动与其说是粘人,反倒更像是在……庇护他。
她不知该如何表达这类感受,并非敬佩、景仰,亦非仇视、仇恨,只是一种纯粹的固执,就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