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薰捏紧了拳,不知中了甚么骗局,仓促后退几步想要逃离此地,而此时那队官差已走到二人面前,在他们后边跟着一个高大矗立的男人,身着深色襟袍,气质不凡。
叶池却仿佛对此不感兴趣,只问了一句:“殿下以为本相是如何的?”
澹台薰趁着调班轻松溜进了丞相府,在高处望了望,正思寻着该如何找到叶池,却发觉整座府邸只要一间屋子亮着灯,在黑夜当中像是一盏指明灯。
先前在秦州碰到锦王时,她便见过这小我,一身黑衣,手持长剑,老是埋没在普通人看不见的处所,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
字条上的内容,本该只要四小我晓得。
见他堕入深思,叶池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涓滴不在乎被囚禁之事,“殿下不必乱想,不如我们下个赌注如何?”
澹台薰直勾勾地谛视他:“你如何晓得是我?”
叶池走到案前,提笔在纸上写了一行小字,递给他道:“殿下只需将这行字誊写一遍,奥妙交给御史台的澹台大人,自会明白我的企图。”
夜色深沉,北风凛冽,丞相府外的官兵早已呵欠连连。约莫过了半个时候终究等来了调班,此中一个官兵迫不及待便要回家,转头却瞥见有甚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揉了揉眼睛,却甚么也没瞧见,晃了晃脑袋边走了。
“王兄。”他扯着嘴角应了一声。
屋子里飘着淡淡的药香,叶池只着了件月白中衣,头发疏松地束着,清俊的眉眼中含着笑,像是等了她好久。
叶池淡然一笑,“怀王殿下夙来在藩地与人无争,动机安在?”
一个熟谙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澹台薰惊了一下,脑筋里一片空缺,正要去排闼,门却俄然从里边翻开了。
澹台薰轻手重脚地靠近那间屋子,愈是靠近,心跳便愈快。待走到屋前时,她的心几近要提到嗓子眼。
这一起温馨得有些非常。
锦王耸耸肩,摊手道:“刑部是这么与本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