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池顿了顿,双眼不经意地看向了一侧,与高俊苗条的身形分歧的,是暖和可亲的面庞:“来这里的路上被人撞了一下,然后就不见了。”
澹台薰谛视着他,有些不成思议。
澹台薰闻言,不成思议地看着他。方才他并没有翻阅任何书册,安静到像是随口说的。怀沉迷惑,她往左走了两步,手指拂过第三层书架,果不其然是……
“如何弄丢的?”
澹台薰还是在缓慢地翻着册子,漫不经心道:“两年前备案时,我们查了一部分商行的人,那份卷宗应当还在。”
澹台遥在家里闷得慌,是以大多时候会上州牧府呆着,与澹台薰一起玩翻牌,或是做一些别的游戏。他偶然也会跑出去,在墙边唤一声“苏通判”,随后便有一大帮人走了出来。
青梅竹马……不过是熟谙的久一点,算不了甚么的。
“爹。”
叶池环顾四周,目露不解,问:“另有其别人么?”
毕竟还不算特别熟谙,他本来是不想留下的,但抵不过澹台述的美意聘请。饭桌之上说话的只要澹台述与元子翎,这青年每句话都像是说给澹台薰听的,老是会表示商行的事与他没有干系,有前科不代表会再犯,态度诚心殷切。
不知为何,元子翎仿佛对这个答复非常对劲,而澹台薰却只是微微握了下拳头:她要在叶池之前处理掉此事。
“没了没了。”澹台述赶紧摆手,还谨慎翼翼地往女儿那边瞧了一眼。这令叶池更加不解,可没再多问,感到袖子被甚么人拽了拽,一低头,是阿遥渐渐走到他面前,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
她方才想起闲事,前去问老管家,恰好是开饭的时候,遂领着阿遥去了小厅。
难怪澹台薰不喜好他们,也难怪……她对这些帮派如此体味。
澹台薰冷静吃完了饭,一句话也没说,待阿遥也吃饱以后便牵着他出了屋子,一向在书房里等了近半个时候。
他说着坐了下来,让郑师爷帮手将他的小药箱取来,是长素一大早送过来的,内里放着各式百般的小药瓶,另有一捆捆纱布。
小捕快们越听越冲动,而苏玞亦是摸着下巴道:“行啊这小子,了不起。”
连续几天下来,估计是因叶池动手调查的干系,商行那边的动静小了,但城中的骚动也垂垂开端较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