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咬唇,不敢再辩白,起来给李氏打扇子。
提及能屈能伸来,这云氏当能做后院第一了。
“主子不敢!”云格格不敢多说,只是跪着。
傍晚时候,天冷下来,今儿来得急,大氅没穿,又少了一顿饭,这会子早就冷的不可了。
这扇子,就不是普通的扇子,一上手,就晓得这扇子柄重的很。明显就是为了整治她。
赵繁华嘲笑了一声:“主子瞧着啊,这脸都雅也没用,心如蛇蝎,主子爷如何会喜好?这一辈子也就如许了。”
李氏又笑了笑:“嗯,今后的事,今后再说,先掌嘴。”
绿腰明知她跪着,那里敢这时候送大氅来?只能远处看着了。
“嗯,当日的事,既然畴昔了,我就不想提起。我的孩子已经没有了,这个账,老是要算的,你说是不是啊云格格?”李氏嘲笑。
脸上火辣辣的疼,跪在半扇湖边,内心是说不出的恨意。
云格格内心一阵疼,五个时候,是要她跪废了腿不成?(那是十个小时)
绿柳就在她身边跪着,云格格撑不住的时候,就叫她微微靠着些。
不过,她本意就是想折磨云氏来着,现在漏了叶氏,哼一声也就畴昔了。
用她的话说,是来服侍。
跪一跪,求一求,这件事就畴昔了?做梦!
两人应了是,这头,阿圆已经和叶枣走出来了。
再是故意计,现在的云格格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
绿柳没有挨打,好歹还撑得住。
阿圆愣了一下,还是忙哎了一声,就与她走了。
如何就不得宠?凡是得宠些,李氏也要衡量一二!可爱现在,就是个叫人随便拿捏的主子!
“能服侍侧福晋,主子不敢不肯意。”
出来远了,阿圆才问:“女人这是?李侧福晋固然短长,但是也……不至于如许吧?”
跌坐在地上,半晌没有缓过神。
只是她起码还能撑住。
是啊,侧福晋不是来找女人费事的,但是女人位份低,跟着扫台风尾也受不了啊!还是女人聪明!也是小亭子机警,今儿归去得赏他。
这也不算甚么。侧福晋叫格格和侍妾服侍,固然不是很合适。毕竟得顾及福晋不是?
谈不上怜悯,也不会落井下石。种甚么因,得甚么果,这都是该死。当初敢大胆的构陷一个侧福晋,就该想到失利后的成果。当然,云氏要能胜利的话,叶枣会佩服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