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在恐吓靳水月,因为她这位姑姑实在是有些可骇,宫里谁都有些害怕,乃至连朝廷里都有很多人害怕这位长公主,她可不想靳水月稀里胡涂就被人家给欺负了。
“说吧……此次返来又有何事要哀家替你办?”太后语中较着带着一丝冷意,仿佛有些心灰意冷。
靳水月闻言内心还是很震惊的,一名出嫁了的长公主,回到了都城后竟然这般的霸道,真是让人有点儿不敢信赖,再说四阿哥……她还思疑本身枕头前呈现的玉钗是四阿哥送的,不想昨夜他府上竟然出了那么多事儿,他必定忙得不成开交,不会悄悄跑到她府上送东西,并且以四阿哥那闷骚的性子,必定做不出来如许大胆的事儿,估摸着是有旁人吧。
“你……哀家如何养出你如许心狠手辣的人,那但是你的儿媳妇。”太后语中尽是震惊和气愤。
“端敏,你晓得你在说什吗?你要天子将女儿嫁给你儿子做侧福晋……那但是公主啊,堂堂大清公主给人做妾……你这是要气死哀家吗?哀家毫不承诺。”
“行,我记下了。”靳水月一脸感激的说道,心道小十不愧是和她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姐妹,公然为她着想。
靳水月总算明白太后为何如此活力了,应当是端敏长公主的儿子已有嫡妻了。
并且人家还重视嫡庶尊卑,讨厌庶出之人,可见她是嫡出,那她到底是甚么人呢?
这位长公主不但妄论朝政,参与皇位之争还对当明天子直呼其名,其言行举止令人震惊。
“哀家说过多少次了,别妄论朝政,别参和皇位之争,你如何老是不听?莫非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天子措置你,你才甘心。”太后的声音传了出来,语中带着深深的担忧和无法,当然……更多的是峻厉。
靳水月和十公主已经目瞪口呆了,要不要这么放肆?另有天理吗?杀人还这么有理,不愧是传说中最放肆霸道的公主。
“嫡庶尊卑清楚,太子即便再有错,他也是嫡出的宗子,理应担当皇位,天子如果废了他,如何向天下万民交代?女儿不感觉我公开里支撑太子有甚么不对,反观玄烨,他现在嫌弃太子,莫非是想让阿谁辛者库****生的儿子做天子?还是说他看中了敏贵妃生的儿子?的确荒唐。”
靳水月一边想着,一边和十公主往太后娘娘宫里去了,只是两人才走到了门口,站在外头的卉芳便悄悄福身道:“公主、郡主,端敏长公主来给太后娘娘存候了,叮咛谁也不准出来,还请公主和郡主稍候半晌,亦或者去园子里逛逛,半晌后再来。”
“嘿嘿……她当然要命了,你晓得我这位端敏姑姑为甚么那么放肆放肆吗?是因为……端敏姑姑的生母博尔济吉特氏是皇祖母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她被接到了宫中天然养到了皇祖母身边,和皇祖母情同亲母女,天然……那是很早很早的事儿了,打从三十多年前她出嫁到蒙古后,回京探亲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几近几年才返来一次,传闻她在科尔沁就是个女霸王,的确和女天子差未几了,性子也越来越飞扬放肆,皇祖母不喜好她如许,两人不止一次是以争论,她和皇祖母之间也不似畴前那般亲厚了,正因为如此,我怕她迁怒你,你还是避开她好。”十公主低声说道,眼中还带着一丝担忧之色。
“皇额娘别活力,您喝口茶水润润嗓子,听女儿渐渐说,罗卜藏衮布的嫡妻嫁给他几年了,一向无所出,还常常这儿病那儿痛的,就没有好过,本年开春又病了,到现在都十个月了,不见好转,再如许下去,您何时才气抱到小曾孙?女儿出来之时已经让人停了她的汤药,想必没多久就有好动静传来了,她一死,罗卜藏衮布就能另娶了,不迟误”端敏长公主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