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听了春喜的话后,稍稍感觉安抚了一些,但是她要的并不止是一个嫡福晋的位置罢了,一向以来,她想要的,另有夫君真的的宠嬖啊。
“端敏长公主不是回宫来了吗?她和靳家郡主一样,都是太后娘娘宠嬖之人,她不是一向求着皇上给她儿子赐一名公主做福晋嘛,而皇上却舍不得公主们,依奴婢看,靳家郡主最合适,都是太后娘娘爱好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并且……这么做也解了皇上的难处呢,您如果在德妃娘娘面前提一提,说不定能够成事儿。”春喜笑着说道,语中另有一丝对劲之色。
可现在春喜却说有体例,到底是甚么体例?
固然母亲的封号只是一个郡君,但是皇族之女的血缘是无庸置疑的。
她固然年纪小,但是嫁过来这些日子里,她家四爷明里暗里向她探听姐姐的诸多事儿,她早就发觉到了非常,加上昨儿个过后,有些事儿她就更能肯定了。
正因为父亲当时候官位颇高,她才气嫁给四阿哥做嫡福晋,这本来是莫大的荣宠,但是父亲在她出嫁后不久便病故了,娘家的权势也一日不如一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