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内,靳水月一家子都没有跟出去送客。
这件事儿就像一场闹剧一样,很快就畴昔了,过后靳水月也派人探听过了,两位叔叔好得很,甚么事儿都没有,白氏她们较着就是来骗银子,勒诈。
“也对……若真的出事,我们也会听到风声,还是我们水月短长,差点就被骗了。”靳治雍嘿嘿笑道。
“既然两位弟妹累了,那就先回府去歇着吧,此事我们他日再说。”大伯母高氏仿佛很不喜好她们,说话的时候语中还带着一丝肝火。
“女人哪的话,主子们应当的。”为首的寺人赶紧笑道,比及了李氏面前后,当即带着身后的人存候施礼。
这位三婶婶长得很普通,现在皱起眉头就显得有些刻薄了。
她有些闹不明白了,分炊的时候,足足几万两银子,这才分炊一年不到,莫非就被他们华侈一空了吗?又来要银子了。
四阿哥府上的人来往靳府的次数也垂垂多了起来,今儿个有人来请靳水月示下,说正院里都放上素馨花的盆栽可好?一会又来问屋内的安排是否合她的情意,弄得靳水月都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
“来人啦,去把岚娇叫过来,本福晋有事儿交代她办。”李氏冷着脸对身边的人说道。
“做婶婶的,和一个孩子要钱,也不嫌臊得慌。”胡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话一点儿都没有客气,语中尽是冷意。
更何况她也没有扯谎,靳家就那么多谋生,撤除一大师子的开消,真没有多少节余了,更何况客岁她家老二也结婚了,家底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