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就在这儿,她家夫君还抱她上马,四公主的小脸儿顿时红成一片,落地后就忍不住悄悄的锤了锤敦多布多尔济。
“既然四哥这么说,那我们今后不提这个了。”四公主赶紧笑着说道,还举起了手里的酒杯。
“四贝勒。”喜丽却不顾自家嫂子投来的担忧目光,放下筷子定了定神,悄悄喊了一声。
他家水月的信!
看着自家mm那一脸果断的模样,敦多布多尔济顿觉头疼,当即看着自家老婆,暴露了求救的眼神。
“四哥……四哥……。”四公主喊了好几声,见自家四哥毫无反应,脸上不由暴露了错愕之色,她家四哥是在发楞吗?
这丫头,年纪固然不小了,但是却率性的很,美满是被宠坏了,她不得不换个别例劝说她撤销阿谁动机了。
就在四公主绞尽脑汁想着要如何去劝喜丽公主时,四阿哥正在本身的营帐内看着从都城送来的家书。
现在是八月下旬了,很快便要进入玄月了,草原上的夜晚也变得酷寒起来,风刮在脸上竟然有一丝刺痛感,但却让四阿哥非常复苏。
她向自家嫂子探听了,这个四贝勒前些日子才娶了一名嫡福晋,但是已经是他的第二位嫡福晋了,既是如此,那就证明福晋可立便能够废,她堂堂喀尔喀的公主,莫非还比不上普通的大清贵族之女吗?
“喜丽,今后不要再四哥面前提要嫁给他的事儿了。”敦多布多尔济看了一眼自家mm,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