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车就开到夜莺酒吧的后院,下了车,秦柯恒带着我上了楼。前次也是在这里,我被黄宇轩和刘玉堂狠狠打了一顿,想到那天的事情,我就头皮发麻,还不晓得刘玉堂筹办如何清算我呢。
见状,坐在中间的秦柯恒直接一脚横扫在我腿弯处,扑通一下,我顿时跪在地上。当时候,我的腿就像断了似的,疼得锥心砭骨。
“老子愣是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有情有义的人,这点倒是很合老子的胃口。”秦柯恒活动动手腕,嘲笑着说道:“老迈说带你去总部,你本身走,还是老子脱手?看在你让你女人先走的份上,老子就提示你一句,别自讨苦吃,老子动手向来就没轻重。”
当时候啊,我真的被吓到了,盗汗刹时冒出来,就跟下雨差未几。打我我都不怕,但挑断我手筋和脚筋,我就真成废人了,糊口都不能自理,或者另有甚么意义呢。
此次没有去会客室,而是真正到了青口堂的总部,偌大的一间屋子,内里铺着地毯,两边整齐地摆放着仿古靠椅,正劈面有一张特别广大的沙发,前面的墙面上,挂着一幅关二爷的画像,浓眉大眼,眼神锋利,神采冷峻,手里的偃月刀寒芒闪闪,就跟真的差未几,让本就灯光暗淡的房间,当即变得森冷起来。
上了车,秦柯恒边抽烟边说:“赵杰,传闻你会咏春拳,找个时候,跟老子参议一下。”
他神采刻毒,斜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手指间夹着一支玄色雪茄,两边别离站在几名部下,皆是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秦柯恒闻言便坐在中间的靠椅上面,点了支烟,悠悠地抽起来。
我没理他。
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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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堂点了点头:“辛苦你了,坐吧。”
接下来,青口堂的小弟就冲上来打我,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豪杰架不住磨,没多久我的体力就透支了,如同死猪般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说到最后,刘玉堂的情感直接暴走,神采充满阴霾,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话音未落,就有几个小弟过来摁我跪地,我奋力抵挡,每次被按倒,又爬起来,如许几次几次下来,刘玉堂的脸已经乌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