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定格的是祁涵展开眼睛,低头含笑着吻上他额头发丝的画面。
祁涵接完热水,见舒冉还在洗手台前站着,就一手端盆一手拉着舒冉回到房间,让舒冉坐在床上,祁涵蹲身在他面前给他褪去袜子。
真不晓得涵哥在哪学来的这些荤话,还是说这小我本就污的天赋异禀。
北风的声音永久像海潮的呼啸,从窗别传到屋里,却又如和顺的琴音,与祁涵和舒冉正听的歌曲相配,就像是追加了的乐曲伴奏,旋律调和,一如大床上,柔韧与张扬,也非常的相得益彰。
祁涵从盥洗室出来的时候,舒冉还坐在床边发楞。
“涵哥,我也来给你洗脚吧?”舒冉的脚被祁涵细心的擦拭洁净后,他仓猝要下床给祁涵打洗脚水,却被祁涵摁住了肩膀。
‘祁涵如何说也是我祁家独一的担当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面貌款项职位样样不缺,他现在挑选你那是你的福分。’
这便是音乐人至高无上的魅力,更是情爱能让生、让人死、让人欢眷让人悲苦的指导力。
从保卫自负,到一门心机的为获得舒冉而拼搏,祁涵也花了些光阴做窜改,那是他去往欧洲的第二年,当他高烧超越四十度觉得本身即将死去的时候,他脑海中独一的欲望就是再见舒冉一面。
除了对祁涵格外偏执的豪情,舒冉算是个清心寡欲的人,而祁涵不是,固然他一样对舒冉有着不成耗费的欲,但是他的欲何止如此,他自小就有很激烈的款项欲、掌控欲、权力欲,乃至是残暴的性.欲,以是他出国今后偏疼找欧洲女人,她们能够让他发挥虐.欲,畅快淋漓,尽猛尽欢。
舒冉忽闪着稠密苗条的睫毛,感遭到耳边微弱安稳的心跳,眼眸展开的同时,嘴角已先弯起了美好的弧度。
“是的。”
窗外的冰冷喧杂,与窗内的暖和喧闹构成了激烈对比,却涓滴不影响大床上甜美相连的两人。
“不,不会的。”舒冉一边爬进被窝,一边点头表虔诚。
舒冉像小蚕虫一样,覆在祁涵的身上往上蹭了几厘米,然后把头枕在祁涵的肩窝,转换手机自拍服从,举起右臂摆布来回调剂了几下,左手落放在祁涵的锁骨,看动手机荧屏上映出两人密切无间的模样,食指悄悄摁下按键。
“……”舒冉没敢当即接话,考虑了三秒后,的确要吐血。
“……嗯。”舒冉悄悄的应了一声,“这张cd是田宇送我的,石雨哥的声音很好听,歌词也写得好,因而我便常常听了。”
“宝贝,”祁涵已经压上舒冉,“想晓得骑这里如何个爽法吗,要不我今晚就先让你体验一把。”
少年的时候他不学无术,当时他以为他只要像祁超一样嗜狠,就能够号令万人,位于至高至尊,俯视天下。
“唆~”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风,绵绵肆意的卷着窗外的无叶柳枝沙沙作响,那颤抖的细枝映在窗棂和纱幔上,如同水流中调皮的顽石般若隐若现。
手机摩擦桌面震惊的声音,舒冉刹时屏气凝神,深怕打断祁涵的就寝时候,还好,手机只震惊了两下,应当是条短信。
舒冉趔趄着身子翻开手机,刚过七点钟,短信是田宇发来的,问他在不在风雅。
舒冉望着祁涵漂亮的睡容,想起萧海清昨日所说的话,想来,他果然是好福分呢,他舒冉一无统统,却能获得祁涵如许的天子之骄又才气不凡之人的独宠,这到底是多大的荣幸,才气够如此呢。
舒冉痴痴的望着祁涵的脸,俄然想起间隔不远的桌面上的红色手机,他对着祁涵深思了一会,然后谨小慎微的挪解缆子,伸手去取床头桌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