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就被身后这傻孩子给逗乐了:“你猜猜人家如何想?”
“放狗屁!”左柔跳起脚来指着宋北云骂道:“你这狗东西,日日夜夜就知诬赖我,我要蹭也是往你个狗东西身上蹭,怎的会蹭到俏俏身上?”
“老子尼玛明天不清算你,我看你是皮痒了!”
“嗯?”左柔歪着头看着他:“为何?”
“这个好这个好。”左柔伸手便要去拿:“给我。”
“这是个屁的宝石,这就是破玻璃,用来当球磨坛磨料的,不过磨出来还挺都雅。”
“我给柔姐姐备上。”俏俏笑盈盈的看着左柔:“我们不求这好人。”
“玉生哥买的上好的羊肉,他本身没吃几块呢,全让这家伙给糟蹋了。”宋北云拍着桌子喊道:“对了,玉生哥呢?如何人影都不见了。”
“莫要争了,炉子上还烘着七八斤呢,就怕你们吃不下。”俏俏感喟道:“你们二人整日就是打打闹闹的,如果让人见了,说是说不清的。”
“要点脸……”
这些玻璃在球磨坛里转着圈打磨了几天以后,一个个圆润敬爱、晶莹剔透,在过水磨抛光,就妥妥是宝石级别的了。以是宋北云一向没舍得扔,全存在这留着玩了,不过既然左柔说缺个簪子,这宝石簪子如何的不比珍珠簪子来的美好?
“哦,真好……不就是串珠子。人家送给我的宝贝珍珠,转过甚挂在了文圣公孙媳妇的头上,你说这叫个甚么事?”宋北云转过甚看着正在盯着他的左柔,两人相隔也就十厘米摆布:“是你不做人了还是我不做人了?”